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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而稚楼作为鱼市最大的消息贩子,幽州江湖上许多的消息便是从此地流出,对于洛水细微之事的把控,或许还要强过燕鲤楼。
陈令秋没再计较此事,在原地静静思索了一会儿,抛下了最后一个问题:
“方才那群江湖人什么来头?”
那群江湖人大白天的到鱼市,自然是为了稚楼而来,所以晏稚也没有丝毫隐瞒,轻声说道:
“也是从辽京道来的江湖人,为首之人名为韦靖,算是北地颇有名号的江湖客。”
“他旁边那名相貌平平,腰侧悬匕首的男子呢?”
“奴婢不清楚,他们也并未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历。只是问起了几天前,宣平坊以及城外发生的一些事。”
晏稚想了想,又轻缓道:“奴婢觉得他们似乎与刘勇的目的一样。”
宣平坊的动静虽被王府及时压了下去,但调动近千名戍防营骑军的动静太大,自然是没那么容易瞒住消息,想来有城内外有不少人都得知了此事。
城内所风闻流传的消息,无非是幽州出了一件了不得的好东西,幽王世子仗着家世“黑吃黑”,又或是世子殿下“借口马踏江湖,想要用铁骑踏碎漠北英雄胆”之类的消息,显然是想将整件事与江湖人对立起来。
也不知都是谁流传出去的。
刘勇或是那乌衣男子背后的人没能达成目的,西域潜入洛水的人也都死伤殆尽,这件事自然不会这么轻易了结,陈令秋对此毫不意外。
思忖片刻,还是轻声给晏稚留下了几句话,吩咐她去操办。
对于这位女子识趣的举动,陈令秋自然会给出几分善意,随手丢出一块玉牌:
“若是稚楼遇上了解决不了的事,就拿着玉牌找幽王府,自会有人帮你处理。”
晏稚倒也没有推辞,轻声道谢。
商讨完之后,二人返身重新回到楼内时,陈令秋忽然问道:“对了,你们稚楼应该不单单只是古玩生意吧?有没有一些道教的灵丹妙药,或是认识一些回春妙手医术高明的郎中大夫?”
“殿下指的是哪方面病症?”
“就是胸口...嗯心脏方寸位置的跳动不对劲。”
“奴婢替殿下去问问。”
“别奴婢奴婢的,你我虽是市道之交,但勉强也称得上是朋友了,呵呵。”
“......是。”
“听口音晏楼主不像漠北人氏,出身中原那边儿?”
“不算中原,奴...稚儿出身黔南...”
“旧说天下山,半在黔中青,好地方。”
“殿下可是去过?”
“没有,书里看的。”
“......”
回到楼内后,晏稚暂时先告辞离去,陈令秋则去找两位小妮子,可没想到才离开不到一会儿的功夫,这边就生出事端了。
赵菱禾冯芙被人欺负了。
...
陈令秋离开之后,赵菱禾冯芙原本的确是打算在玉器铺子里逛一会儿,结果进去一瞧,铺子内玉器的价格都极为吓人。虽然跟在后头的贾衡说世子殿下会付账,但两个小姑娘哪里还会收,都不敢多待,连忙跑了出去。
结果出了门还不知道要去哪的时候,旁边的一家书铺便传来了喧闹声。
赵菱禾可不是什么喜欢凑热闹的小人,但架不住冯芙在一旁鼓动怂恿呀,于是两个小姑娘相视一笑,迈着小碎步前后脚跑去瞧了一眼。
可谁成想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刚刚走到书肆门口,便正好瞧见了颂濂和于洛水两人,与其余几位客人不知因为何事起了争执。
无论是京城来的颂濂还是出身幽州的于洛水,冯芙都没怎么打过交道,所以对于这二人,她也没什么太多好感。
但迫于都是同行之人,尤其是于洛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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