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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糠之妻”,李沅谕其实心中早已不满,可念在多年感情的份上,也不好发作,按捺下了心中的不快,随口解释道:
“为夫不是已经与你说过了,所谓的勾结马匪一事,官府根本就没有证据,不用多时二人便会被放出来,无须这般担忧。”
“无须担忧?你是吃了灯草灰,放得轻巧屁哩!”
见他目光还留在书中,娇美妇人顿时又气冲冲的走过去摁下书籍:“平儿元儿在里边吃的苦就不是苦了?整整半旬多了,得瘦多少呀,吃不好睡不好就算了,听说牢狱的犯人平日里还得带着脚镣活动,一想到他们二人悲戚的样子,我就心疼的吃不下东西...”
李沅谕有些无奈:“那你想如何?”
妇人眼珠一转:“你就不能安排人将他们转到你营房吗?我听说戍防营也有牢狱,环境...”
“胡闹!”李沅谕一拍桌子打断了她的话:“这种事官府自有定夺,我如何好去插手,那岂不是成了枉法取私、包藏嫡亲的藏污纳垢之人?”
“好好好,你凛然正气,你大义灭亲,你为了这点儿名声,亲儿子都不顾了。”妇人泪珠儿从脸颊滚落下来,哭得梨花带雨:“那就任由两个儿子死在牢里吧,我这个当娘亲的,到时候也跟着他们一齐去了,省得碍都尉大人的眼。”
李沅谕却是没再言语,只当耳旁风。
妇人闹了一会儿,见丈夫无动于衷,也是有些心死,但为了两个儿子的安危,还是咬牙搬出了杀手锏:
“李毓文,你今日要是不管,那我就去找你岳父,我倒是要瞧瞧都尉大人管不了的事,我雍州严家能不能管,能不能为元儿平儿伸冤***。”说着她又转头吩咐门外的下人:
“备马,今日便启程赶往雍...”
眼见妇人当真要动身去找自己那位老丈人,李沅谕当即眉头一皱,赶忙起身抓住了她的手,态度缓和了些:
“为夫又没说不管,只是需要再等等,等时机成熟之后,自会为元儿平儿洗涮冤屈。”
妇人转头不依不饶:“说清楚,到底需要几日?”
“十日,十日之内定给夫人一个交代,可好?”
“五日。”妇人讨价还价:“若是五天之内我还没见到儿子,就动身去找我爹。”
忌惮岳父大人***,李沅谕也没再多说什么,轻轻点头,算是应下了此事。见妇人怒意未消,他又挽过夫人的柳腰,语气温柔了许多:
“边关战事停歇,王爷应该不多时便会回幽州,其间还需途经雍州,岳父大人自然需要留守,夫人何必为了这些事惹得老丈担忧。”
听到这番话的妇人又开始哭哭啼啼:“我这还不是担心两个儿子,都关押在牢里小半旬了,身为娘亲的,如何能不牵肠挂肚?”
李沅谕也是轻叹一声,搂过妇人的腰肢:“为夫又何尝不担忧?但夫人既然入了我李家的门,是我李沅谕的妻子,自然要相信为夫,我何曾失信过夫人?
“若是事事都要麻烦老丈,那落到外人眼中,岂不是显得为夫软弱无能?”
这番话有条有理,还不失男儿气度,再加上而立之年的李都尉本就相貌堂堂,一副少妇杀手的长相,惹得泪眼婆娑的妇人停下了抽泣,眼眸逐渐迷离的小声解释几句。
李沅谕也适时的搂过怀中美妇,右手沿着腰肢间的丝滑绸缎往下摸索而去。
抚过锦缎包裹的浑圆翘臀儿时,韵味犹存的美妇身子微颤,口中嘤咛一声,便想投入丈夫怀中求些慰藉温存。
只是李沅谕却及时抽手,轻轻避开夫人的投怀送抱,走向书桌,语气不冷不热:“夫人先去吧,为夫还得阅览营房公牍。”
身前一空的少妇表情有些失落,美眸带着几分怨念的看了一眼丈夫。
忙公文忙公文,他们夫妻二人上一次床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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