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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消失于夜色中。
思索再三,陈令秋还是转头问身后的冯潇儿:“确定是那人怀中的木匣么?”
事关冯家百年传承,冯潇儿赶忙闭眸感受了一下,可旋即又轻轻摇头:“我不知道,感受不到了...”迟疑片刻,又补充了一句:“但方才大概就是这片位置,不会有错的。”
既然如此...
打定主意的陈令秋眼神轻眯,猛然推刀出鞘,“仓啷”一声,腰间听水吟划破夜幕,拖曳出一条水痕飞入庭院。
下一瞬,两道人影紧跟着从原地消失。
...
残月如钩,初秋的夜间寒意渐浓,呼啸的凉风拂过时,少了暑月的温热,多了初冬的凛冽。
荒僻院落内,喊杀声以及挥洒的热血,却是为这清夜平添了几分炽热。
蓟州来的马匪和那群西域来客,显然也没明白这群忽然出现的黑衣人究竟是何身份。
本来还怀疑是对方黑吃黑,可等双方人马遭到无差别屠戮后,这才明白是碰上了另一伙人,而且对方实力显然高出一筹,眨眼间便留下了好几具尸首。
不得已,两伙人便试图联合起来抵抗这群冒然登门的不速之客。
可初次见面,二者之间的交情几乎没有,如何能彻底信任,所以双方既要提防对方下黑手,又要与黑衣人对敌,委实是有些难以招架。
“叮叮当当”兵戈交击声响彻空寂无人的院落群,血肉飞溅、乱作一团。
马匪这边的乌衣男子见形势不对,本想让手底下的人护送他先走一步,可打眼一瞧,三方人马混战成团,身边哪里还有人可用。
屋漏偏逢连夜雨,三位黑衣人当中,实力最强的一人竟调转身形,将目标对准了拿着木匣的他。
见这名黑衣人来势汹汹,乌衣男子也被激起了肝火,一手提匣一手拎刀,脚下重重踏出几步,一记银光便朝着黑衣斜斜劈落。
可他显然低估了对方的身手,黑衣人脚下轻移,如鬼魅般轻易便避开了刀锋,随即便是气机森然的一掌轰出。
乌衣男子目光微凝,双手飞速抽回,两臂垒叠,“嘭”的一声,脚下虽然踉跄退步,却也凭借过硬的体魄硬生生抗下了这一掌。
而那名黑衣人的目的似乎在木匣之上,倒也没有与他过多纠缠,轻描淡写再补一拳后,趁对方一退再退之时,一脚挑中乌衣男子左手木匣。
乌衣男子被两招砸得臂膀发麻,一时间竟是有些脱力,木匣被踢得脱手,高高飞跃于人群中。
黑衣人身形同一时间跃起,一手夺向半空中的木匣。
忽地,
“飒——”
一道破空声急速掠过长空!
身形犹在半空中的黑衣人心中一动,下意识缩回了右手。
果不其然,下一瞬,一抹银光乍逝,从木匣的一角拭过后,飞速钉在了院落中央的石磨上方。
黑衣人眉心微蹙,下意识的转头望向银光落地方向,便见院落中央的圆石磨盘之上,一柄熠熠生辉的狭刀不偏不倚钉入其中。
银光先行,白衣后至。
狭刀现身之后,倏忽间便又有一道人影紧随而来,掠过长空,脚尖落定于刀柄之上,狭刀随之停住了颤栗的抖动,半空中的木匣也落入来人手中。
月撒清辉,于刀柄站定的白衣俊哥儿头挽银丝发带,衣袂翩飞,长衫下的气机鼓荡如球。
风采意气十足。
身上...还背着个人?
那人身披玄袍下罩青衣,帷帽遮住了脑袋,面容藏于黑暗之下,倒也瞧不出样貌,只是从那双露出马脚的秀气绫鞋倒不难看出,大概是位女子。
二人身形稳稳站定于狭刀之上,韧性十足的长刀竟只弯曲了些许。
稍作停落,扫了一眼闹哄哄的人群后,陈令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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