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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来都来了,陈令秋也不能将秋丫头赶下床。脸色有些无奈的替她掖了掖被褥,轻轻嗯了一声,问了几句冯萧儿的事后,便不再言语。
“天色不早了,睡吧。”
秋夷还未答话,被褥另一端又传来动静。
陈令秋眉头微动,立即伸出左手探入其中,摸索一番后再次从里边揪出来一个小人儿。
“世子殿下。”
听这黄雀般的轻音,应该是丫鬟莺时。
陈令秋更加无奈:“你们俩...”
不等他说话莺时便咯咯笑道;“还有呢。”说着,她竟又从被子里拉出一人。
黑乎乎的帘帐下传来一声嘤咛后,便没了声音,也瞧不见那女子容貌。可陈令秋凭借她独有的奶香味,仍是辨认了出来。
铜雀楼新晋的女子,苑儿。如今进了王府后,弃了花名重新改为本名舒圆。
舒圆虽与陈令秋相识已久,但暖床这种事儿,倒还真是第一次干,跨坐在床榻扭捏了半响,方才羞嗒嗒喊了一声:
“殿下...”
“......”
本来想独自一人清净清净睡个好觉,这一下就来了仨。
陈令秋有些无可奈何了。
好在卧榻足够大,四人大被同眠也不觉半点拥挤,交代几句后,陈令秋只能跟她们将就将就凑合一晚。
善解人意的秋夷,将右边的位置让给了舒圆,自己则去了床榻另一头,将殿下的双脚搂入怀里,用体温小心裹热。
第一次暖床侍寝的舒圆也很乖巧,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可另一侧的莺时,却总是似有若无的用小豆米轻轻摩挲着手臂,让陈令秋顿觉心潮起伏,只得在心中默默念诵着赵菱禾教他的清心经。
暮夜愈发浓稠似墨。
寝房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的微弱秋风呼啸和帘帐内呼吸声相映成趣。
逐渐有了几分睡意的陈令秋,正裹着女子幽香昏昏欲睡时,身下忽然一凉。
“......”
这一下弄得他睡意全无,睁开双眼,语气显得有些无奈:
“秋夷,小手别乱摸。”
黑暗中,床榻另一头传来秋夷迷迷瞪瞪的声音:“殿下,奴婢没有...”
“圆儿。”
“殿下,也不是我...”耳旁舒圆声音听着倒还算清醒,说话的同时还跟着晃了晃脑袋,引得身前一阵颠簸。
左边的莺时咯咯笑了两声:“殿下猜猜是谁?”
“......”
“好好睡觉,不许闹了。”
交待了一句后,陈令秋再次闭上眼眸。
帘帐内安静了一会儿。
只是很快,被子里又有一只不安分的小手偷偷摸索了上来。这只小手与方才那只相比更加柔软细嫩,手法也显得有些生涩,摸索了半天都没敢进一步动作。
忽地,
陈令秋再一次睁开双眼。
“圆儿。”
一开口,那只小手便像触电般极快的缩了回去。
“嗯...”
耳边传来声若蚊蝇的哼哼唧唧声,半响,小手的主人也没敢承认或否认。
陈令秋望洋兴叹,却又无可奈何。
可还没等他重新闭上眼睛,一左一右两只软嫩小手又来了...
沉默片刻,咬牙切齿的陈令秋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掀了被子。
都别睡了。
“呀。”
“殿下...唔...”
芙蓉帐白翻红浪。
一时间,屋内燕啼鸟啭不绝于耳。
遭了无妄之灾的秋夷声音听着委屈巴巴的:“殿下,痒痒的...呜呜...”
陈令秋语气无辜:“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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