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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秋笑道。
对于这个从小喜欢摆弄兵器,长大又把玩名器的弟弟,陈北霜一直看在眼里,心中其实也有些无奈。
当初娘亲走后,陈尧总是在边关军镇很少回到王府,而她自己也浸于武学之道,对于这个弟弟的关心很少。
或许有些时候,还比不上那些婢女。
少年郎毕竟长大了,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姐,这二人...”
念头转回正题,陈北霜斜睨了二女一眼:“一人在辽州边境处拦下的,另一人早早便押至幽州,都受了不轻的伤。”
经她一说陈令秋这才发觉,那娇媚女子气息还算平稳,衣衫也整齐。
倒是另一名女子,不仅内息紊乱,脸色更是白皙的过分。流云红裙处处褴褛内衬显露,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细嫩且泛着淤青的伤势。
看来被逮到之后,没少挨揍。
陈北霜旁若无人的问道:
“她们,你打算如何处置?”
听着老姐带着几分询问的话语,陈令秋不由得一愣。
如何处置?
一人将自己和柳新儿刺伤,意图便是摘了他的脑袋。另一人若不是柳悍匪拦阻,他的下场同样好不到哪去。
对于这种刺客还能如何处置?
自然是带下去毒打鞭挞一番,拷问出幕后黑手后,直接宰了,然后再派漠北边军马蹄一路碾过去斩草除根。
总不能收进铜雀楼吧?
但听亲姐姐的意思好像不止于此...
静静思索方才所见,陈令秋心中大致明白了陈北霜的用意。
余光扫了二人一眼,陈令秋转身坐下,拿起石桌上的清茶给自己斟上一杯。随即又替红凊身前未动,足有七八分满的茶碗再添几分茶水。
看着那张清冷红肿的小脸儿,陈令秋笑意和煦:
“相见两次,还不知道姑娘姓名?”
瞧见这白衣贵公子忽然间的善意举动,红凊愣了愣,一脸茫然。
这闹得哪一出?
之前他还与自己持剑生死相向,怎么忽然间就判若两人?
还以为陈令秋故意折辱自己的红凊,本想张口厉声斥责几句,可余光瞧见一旁面无表情的青衣郡主后,还是选择将话默默咽了回去。
霜降漠北...可不是什么赞誉之词。
而一旁的红泥瞧见陈令秋的话语和举动,美眸中也尽是迷茫。
什么呀,自己碗中的茶水可都空了,怎么不见给自己斟茶呢。
还问姓名...
面对二人茫然无措的目光,陈令秋毫不在意,只是面带笑意看着红凊,继续说道:
“本世子想了想,关于之前行刺一事,姑娘说不定有自己的苦衷。毕竟这些年来,幽王府为了稳固漠北局势,千万马蹄裹踏之下,的确伤及了不少无辜旁人。”
红凊:“......”
“所以说,本世子并不责怪姑娘。我姐先前也只是关心则乱了方寸,这才对你出手重了些。
“还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陈令秋轻笑两声,语气柔和:“若是愿意的话,姑娘可以在王府内暂歇一段时间养伤,等伤势好转之后,便可以安心离去了。
“幽王府水榭楼台、湖山水色皆有,景色怡人。这段时间内,本世子可以陪着姑娘你游船赏景,观满园秋色,免得你乏味生厌。”
“你...你...”
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人挫辱后的羞怒,红凊脸色通红凝噎半响,却也找不出什么说辞反驳。
人家都如此宽宏大量,不仅不计较行刺一事,甚至连理由台阶都给你找好了,她又能说什么?
而听完这番话后的红泥,却是再不见先前风情妩媚的样子,面冷如霜,安静坐在上石凳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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