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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应下后,秋夷感到脚心的酥麻弱了许多,便又笑吟吟说起了洛水城其它的趣事儿。
其中多是一些洛水纨绔子弟们,干出显眼的无聊小事。陈令秋也并未在意,只是重新拿起书籍,倚靠在卧榻软枕上心不在焉听着。
出游一场,他这才知道自己与真正武道天才间的差距。尤其是同样会的刀法听潮,自己递刀时的威力,与柳新儿出刀有着云泥之别。
二人年岁可是差不多大。
这还是在他有柳邵元亲自调教,柳新儿却只能自学的情况之下。
即使坐拥武道山巅,仗着家世,只怕也极难追赶。他可不想以后再见时,遇事依旧只能躲入柳悍匪的裙摆。
而且朝廷削藩这柄刀终归是落下了。
虽不是大刀阔斧,但这种慢刀子割肉的手段更加磨人心性。
就算当今天子是他亲舅舅又如何?
莫说王妃已逝,即便当年娘亲尚在的时候,朝堂上那些手持玉笏的黄紫公卿们,对于漠北的打压可不曾少过半分。
这一切自然有宋氏在背后的默许。
皇室同胞兄弟间,同室操戈、煮豆燃萁的残酷内斗还少了?
他一个远在千里之外的外甥算什么。
若不是自己身死,朝廷恐抵不住陈尧和漠北二十余万边军的怒火,陈令秋甚至怀疑先前的出京的两场截杀,是宋氏亲手安排的戏码。
世道总是在逼着人往前走。
终归是没办法像以往那般尽情声色了。
回过神后,耳中听着秋夷的碎碎念,陈令秋虽被书中的文字拦住了部分视线,但还是瞧见她的粉唇似乎有些枯干。
这丫头,说得口干舌燥也不知道自己吃上一颗。
无奈一笑,将手中古籍放下,右手揉捏滑嫩玉足不停,左手探手从一旁的桌案玉碗中,拎起一颗水淋淋的荔枝。
送到秋夷小嘴儿旁,手指点了点娇嫩的粉唇。
“张嘴。”
看着唇边清凉软滑的丹荔,秋夷笑吟吟连同陈令秋的手指一口含下。
“......”
指间传来轻轻的吮吸感。
见陈令秋尚在愣神,秋夷清丽小脸儿虽红扑扑的,双手却是逐渐大胆了起来,顺着胸膛处的锦绸衣衫一点点朝下轻抚。
陈令秋见状,脸色有些无奈。
“秋夷,你干嘛?”
一听此话,秋丫头脸色更是莫名潮红一片,粉嫩的耳廓也生出一抹嫣色,含着陈令秋的手指微微低下小脑袋,软糯糯回道:
“嗯~”
“......”
“我不是在问你...算了,秋夷乖,小嘴儿松开哈。”
“不~”
...
...
陈令秋终究还是落荒而逃。
武学之路并非一蹴即至,他倒也不至于就此从风流世子变成和尚。只是刚下定决心就破功,未免有些...
狼狈逃出铜雀楼后,陈令秋在夜色中站定,低头看向左手。
手中尚存着一丝温润吮吸感的余韵。
他堂堂风流不羁的浪荡世子,被一名丫鬟调戏了,这叫什么事儿。
回首望了一眼灯烛渐暗的铜雀楼,轻声喃道: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
翌日。
从床榻上醒来时,奢华的卧房内已经有一名婢女拎着水盆绸巾等物,在床榻旁候着了。
只是这名婢女却并非秋夷,而是大丫鬟月柳。
作为十二位婢子之首的月柳,年岁也是最大的一个,如今已二十有六,与陈北霜差不多的年纪。
不同于秋夷小猫般的婉约黏人,月柳性子更加沉稳细腻,处事体贴心细如发,像一位知冷热的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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