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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对待了。
从怀中掏出一套略粗的针灸开始了自己的上手操作,三根针落入少商、太渊还有经渠。
受伤的士兵手臂一麻,随后疼痛加剧,也不给李祤解释的机会上去就是一脚,“你会不会啊,止血、包扎换药还需要扎针?”
……
李祤穿梭在伤员之中,在众多志愿者无私的帮助下,对于人体穴位的认知更加清晰了。
手中银针愈发快速,带给他们的疼痛感也逐渐从明显到微不可见。
经过刚刚自己的粗略探查,这里的黄巢军大抵七百人左右。按照现在的军制十人一火,五火一队,再往上由于藩镇割据就会出现五队一营、六队一营乃至八队一营的军制差异。
依照规模的不同设置,折冲府上、中、下三等,分别率领一千二百人、一千人和八百人。
统领是正四品的官折冲都尉,副长官左、右果毅都尉。
也就是说这里最大的头头应对标一名左果毅都尉,仅仅两营人马不会让李可举捞多大功劳。
按照幽州节度使的兵力,镇守北方压制奚、契丹、室韦和靺鞨,幽州节度使就可以拥兵九万。
而且现在的李可举身兼平卢节度使麾下还有三万平卢军,零零总总的加起来十三万军队就这七百号人能捞到什么功劳?
但是这个家伙的虚职很高,正四品能换到的东西不会太少。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虚职高于实权。
伤兵总计二百四十三人,李祤被无情的扣下了,就他自己一个人,脚不沾地的处理了一周。
还剩下三分之二的人没换药呢,期间李祤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也确定这帮人是真打算回河北道投靠李可举。
但是李祤总感觉事情有哪里不太对劲,没等李祤打探出再多的情报,袭击就突然发生。
一群身穿白色连帽长袍,佩戴面具的人从四面八方杀入,手法干净利落,刀刀致命,不会浪费多余的力气,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杀手。
黄巢军中也冲出几个好手,开始屠杀这些白衣死士,但黄巢军颓败之势仍然没有改变。
李祤觉得他们的打扮有些眼熟,还没等想到什么场中突然出现了浓郁的黑雾。
鼻尖微微发痒,李祤就知道这黑雾中多半是加了料。
黑雾中的白衣人发出惨叫,李祤看到一个逃脱的白衣人皮肤溃烂,流出恶心的黄脓,短短几息造成的伤口就好像是几经岁月的老伤,当真是可怕。
一股气浪爆发,将黑雾吹散稍许,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回荡在场中。
“久闻义武节度使王处存的堂弟王处直乃巫术大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袭白衣儒生打扮,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青年人从树林中走出,青年大约十六七岁,就是这面相破坏了一身儒雅的气息。
一看就是忠厚老实之人,跟汉昭烈宗一样忠厚老实、宅心仁厚。
一个黑袍人从人群中出现手里持握一根挂着骷髅头的奇怪木杖。“早就听闻那李鸦儿酷爱收取义子,其中以那邈佶烈(本命,现在应该还没有赐名)最为虚伪。
一沙陀蛮人,却打扮成我中原儒生的模样,果然名不虚传。”
白衣儒生将手中折扇推开一个偌大的“文”字出现在扇面上,轻轻煽动也不见其脸色变化,
“难道堂堂中军都知兵马使竟只是一会逞口舌之利的小人?”
“哼,黄口小儿拿命来。”王处直木杖轻点地面,留下一个紧密贴合木杖的深坑,身影朝着白衣儒生杀入。
白衣儒生身上翻起蓝色的气焰,显然是内力透体而凝形聚气,足以见得功力不俗,两人扭打在一起,两方手下也继续斗在一起。
李祤也想明白为啥这么熟悉了,这大耳贼莫不是李嗣源,这些白衣人很有通文馆的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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