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崖下被发现了,展开调查后,很快就拘押了一个有嫌疑的青年。”
“那个老年人是远近闻名、交口称赞的老好人,而且是大型家族万家的退休族老,我也曾与他相谈甚欢。”
“然而,那个青年并没有承认自己的罪行,而且也缺乏足够的证据。”
“可……您也知道,民愤难平。”
“我家的一位……我该叫族弟的,为了平息民愤,直接判了那个青年终身监禁,而那个青年最后也认罪了。”
“大快人心。”郑凡松只说了这么一个词。
“是的,大快人心。”邵平云苦笑道:“当时所有人都这么想。”
“可是,此事过后不到半月,在一家酒肆中,我那族弟喝醉了,口无遮拦,便说出了实情。”
“实际上,不仅证据不足,甚至有些证据,可以明确证明青年无罪。”
“但民意裹挟,且只有这一个嫌疑人,放了就没法再抓其他人了,到时候,邵家的门槛都会被镇城的百姓踏烂!”
“最后,只能屈打成招。”
“那个青年,是陆家的行业竞争对手——孔家的人,也是一个大型家族。”
“当时万家日薄西山,而孔家冉冉升起,这场看不见的战争,是孔家赢了。”
“可就是因为孔家赢了,所以那个青年……”
“他必须有罪。”郑凡松说道:“平衡嘛!不然一个喜新厌旧之名,你们邵家是背定了!”
“可能实际上是自杀,但谁信呢?”
“我都不信。”郑凡松适时插嘴笑道。
“一句真话,却引来更多的麻烦。”
“孔家找上门来、镇城的表现也开始让居民怀疑镇城司法的公正。”
“之前族弟的无心之言也被扒了出来,被举报受贿,财产巨大。”
“还搁着扯无心之言呢?”郑凡松摆摆手,笑说道:“没必要在这装什么白莲花,我又没指责什么。”
“这些事,我又处罚不了,要戴叔叔说得算。”
“没错,孔家直接去往天兆城闹事,闹到了戴大人那里。”
邵平云的语气中没有波澜,只是在叙事,仿佛这件事与他无关。
“由此之后,这件事就发酵到不是我邵家能控制的了,我们也是没办法。”
话说到头,邵平云还不忘把罪责甩出去。
“最后呢?”郑凡松问了一句。
邵平云一愣,难道郑凡松不知道结果?不应该啊?
“戴大人私会孔家家主与众长老长老,最后,孔家咽下苦果,不再带头闹事,百姓没了主心骨,也偃旗息鼓了。”
“好故事,”郑凡松拍拍手,笑道:“听来值得深思啊。”
“你的这位族弟呢?”“悔过半年,又回原职了。”
……
“不……不好意思!”柳涯心急忙遮住自己的眼睛。
他刚进更衣房,在红色斑驳铁柜的拐角处,看到一个灰黄的矮胖身影,背后也有着无数痤疮。
结果那人刚转过来,柳涯心慌忙捂住了眼睛,脸红到了耳朵根。
更衣室要是他妈的不分男女,那周胖子你在外面挂个男女分开的牌子干嘛?!
柳涯心此刻心里早已骂了周公明无数遍,但显然是在转移自己的窘迫。
“倒是新鲜。”那个女孩子声音也是沙哑的,就像石子在钢钵中晃荡,嘶哑到有些听不清。
“新来的吧?”那女孩问道,柳涯心艰难地、从她的语气中确认出这一点,面前这个人确实是个女孩子。
“是。”柳涯心只得点点头。
“习惯就好了。”那女孩只是冷淡,但不是冷漠,仿佛是松树知道自己有刺,所以不愿拥抱他人。
“好的。”柳涯心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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