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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马不鱼远一点,如果不想被她伤心的话。拿依的声音低低的,像个委屈的小男孩。
话里话外,我都能听出来,这位阿婆是对拿依很重要的人。
我点了点头,却听见屋里传来声巨响。
拿依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
我试探地问:我进去看看吧?毕竟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家。
拿依没有回答我,反而转身踩上栏杆,跳到空中,消失了。
我穿过房门,看见阿婆跌坐在地上。我小心地喊了一声:阿婆?
你没走?阿婆看了看我,眼神柔和了许多。
我听见声音,没经过您允许,就进来了。抱歉。一边说,我一边化出实形,扶着阿婆站起来,坐到藤椅里。
你不是跟那个陈、陈、陈&ash;&ash;
陈易加。我连忙提醒道。
哦,你不是跟着他的&ash;&ash;我以为他要镇魂符,是对付你。阿婆端起桌上的茶碗,抿了一口。
我解释道:他、他之前欠我钱,所以我才跟着他,但绝对没有害他。
看得出来。阿婆放下茶碗,看着我说,你还站在这干嘛?
您不去医院看看?
看与不看就差个十来天,有什么打紧的。
哦,那我走了。
你去哪里?阿婆问。
嗯?她打听我的去处干什么呢?
如果你去找陈、陈&ash;&ash;她又记不得了。
陈易加。我说。
唔,如是你去找陈易加,顺便帮我瞧瞧,他拿我的镇魂符到底做什么;如果你去找拿依&ash;&ash;阿婆停了一下,然后才说,就别再提起我罢。
好。不知为何,我很相信她,愿意听她的话。也许是因为她跟拿依相识,也许是因为她像我记忆里的奶奶&ash;&ash;都是勤恳善良、历经沧桑的老人。如果时间允许,我想多跟她说说话,听听她的故事,解解心中的惑。
到楼下时,陈易加的车已经开走了。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守株待兔。
我在陈易加家里的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一部分,是关于我的家人&ash;&ash;他们虽然好好地活着,但幸福和快乐显然将他们遗忘,永远也不会想起来。一部分是关于我自己的死亡&ash;&ash;想想也不奇怪,一开始我根本没觉得自己死了,又怎么会把过程记得详细呢。我连自己平日是怎么活的都忘记了。.
我一点都不了解我自己。
想到这里,我颓然地闭上双眼,任凭时间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