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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道。
乐慧思点了点头，思考了一会说道。
“我想看有关午夜马戏团的档案。”
X抽出名为“午夜马戏团”的档案，翻开之后，里面掉出了一个纸质的小丑面具。
连生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面具，戴上眼镜，当着两人的面转了一圈，然后仔细地扫视纸质面具。
检查完毕后，他叹了一口气，有些遗憾道：“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效果，就是一个普通的面具。”
“相信你们已经对世界有了些了解，但又不是那么确定。嘻嘻，作为一个善良的小丑，我当然会选择告诉你们马戏团的真相。
马戏团为所有的亡灵表演，也对人类一视同仁。如果有迷惘的人类误入这里，我们也欢迎所有喜爱这里的人类加入。”
放下文档，连生摸了摸自己的胡茬，有些感叹道：“原来是改记忆啊，我还以为是轮回呢。”
乐慧思脱口而出道：“轮回的话那就更地狱了吧。”
“没有记忆，其实还好。”
“但是他们不记得自己已经死了，以为自己只是误入这里。”乐慧思有些恍惚道：“这样的话，一直深陷怀疑之中，为未知而恐惧。一直企图逃离恐惧，却局限于片面的视角，凭借着片面的证据拼凑出想象中的真相。最后即使逃离这里，直面最后的真相，也会因失去的记忆而惶恐。”
连生的目光有些哀怨，他一言难尽道：“你是在报我们的身份证号吗？”
“看完没，看完了下一份。”
X有些不耐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见两人点头，X拿出了驯兽师的档案。
“姓名：纳兹纳克
年龄：17
性别：男
经历：因躯体残疾被父母抛弃，被村民捡到后送入孤儿院，在孤儿院受尽打骂长大，后逃出孤儿院，加入了在当地进行表演的马戏团，一直在马戏团干着杂活，同样遭人打骂。最后在清洁狮笼时，由于驯兽师擅离职守，死于狮子之口。
原因：嘻嘻，我的马戏团缺少一个驯兽师。虽然他没有亲自教导过小动物，但他和可爱的小动物亲密接触过，一定会是个很好的驯兽师。我更改了他的记忆，改变了他的容颜，让他以为自己是个被父母所宠爱，十分受欢迎的驯兽师。嘻嘻，我真是个好人啊。”
看完这个档案的三人沉默了一会，随后一一发自内心地点评道。
“魔鬼。”
“混蛋。”
“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