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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道场,人和殿跪倒一片,最前面跪着程大昌和张春年。
两人瑟瑟发抖,差点把鸡皮疙瘩抖到地上。
道尘坐在椅子上,等待黄管事给他个交待。
黃管事来回跺步,看看张春年,又扫视程大昌,问道。
“春年,道真犯了何事,被罚去边古要塞?”
张春年抹去虚汗,战战兢兢,答道。
“要塞缺少人手,在下暂时把他调去劳作,没犯事儿。”
黄管事脸一沉。
“好大的狗胆,自古以来都是有罪发配要塞劳役,谁指使你的?”
张春年慌忙否认。
“黄管事,没人指使,是小的自作主张。”
黄管事又走三步,等张春年的恐惧发酵得差不多了,又问。
“这么说,把道真坐骑卖给灵兽院,也是你自作主张?”
这下张春年犯了难,承认难免一刀,不承认众目睽睽不难取证,还是一刀。
思来想去他觉得不能任人宰割,必需找个托词,尽可能大罪变小罪,小罪变无罪。
“黄管事,那日我喝了酒,一时糊涂酿下大错,后来想着过些时候把人寻回来。”
“这不,还没来得及。”
黄管事暗骂张春年狡诈,不过任凭他再狡诈,得罪了大人物在劫难逃。
当初他亲自吩咐程大昌接人,结果还出了纰漏,可见这些个狗东西平日里胡作非为,完全没把他放眼里。
“知罪?一个小小管事,就算你爹娘给你生了水缸大的胆子,你也不敢在逍遥宫胡作非为。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张春年脸色变了再变,没想到和珅区区凡人,来头这么大。
当初他就应该想到,凡人没背景,怎么可能进得了逍遥宫?
黄管事见张春年脸色跟多云似的阴晴不定,冷哼一声。
“还不老实,来人,取火龙鞭。”
黄管事说完,摽着膀子上来名壮汉,壮汉手握长鞭,长鞭黑不溜秋,毫无特点。
张春年脸色多云转阴,骤然刮起狂风。
别人不知道,他天天玩这个,身体忍不住抖得更厉害。
“啪~”壮汉一扬手,虚勒一鞭,空中闪过一道火光。
这一鞭叫惊魂,先给犯人打个样儿,如果犯人胆小懦弱,受了惊,也就招了。
张春年腿肚子打颤,咬牙瞪向壮汉。
“啪啪啪~”黄管事二指一点,壮汉连上三鞭。
三鞭落下,张春年脊背多出三道焦痕,还带着浓浓的血腥。
张春年咬紧牙关,死不招认。
“啪啪啪啪”又是四鞭。
张春年皮开肉绽,露出森森白骨,黄管事一抬手,说道。
“小年,招了吧,少受些罪。”
“后面多难熬,你比我清楚。”
“想想你那一家子,你死了,她们可都是别人的了”
张春年油盐不进,牙齿咬的咯咯响,他深知不招或许还有活路,招了必死无疑。
“给他洗洗,看他热得,多可怜。”
黄管事看张春年不说,不再留情。
不多时,有人抬来一桶盐水,拿毛巾蘸了擦在张春年背上。
“啊,杀了我吧。”
张春年疼得满地打滚,惨叫连连,疼着疼着他好像开了窍。
横竖都是死,何必遭罪?想到这里他咬住舌头,嘎巴咬断舌头,想咬舌自尽。
黄管事一皱眉,觉得事情越来越蹊跷。
“上药,别让他死了。”
壮汉掰开张春年嘴巴,塞进去一枚疗伤丹。
就在这时,打外面进来个婆子,婆子带着两名妇人跟两个孩子。
张春年见到妇人孩子,脑中天雷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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