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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谷七却依旧没有动作,就仿佛这一剑刚刚都不在般。
李承文也是大笑着解围道:“二殿下,你看看,我就说小七不行吧,这都被吓傻了!”
然而二皇子也不是傻子,阴阴的看了谷七一眼,再次吃起了小菜:“承文啊,二哥不如你啊,是孤管教无方,让你见笑了!”
“谢必安!(重音)”
随着二皇子的一声厉呵,谢必安也华丽的收剑,朝着李承文行了一礼:“世子,是谢必安唐突了!”
李承文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无碍!”
二皇子也紧随其后道:“在孤看来,承文是有大才之人,可愿意与二哥亲上加亲?”
李承文哈哈一笑:“二殿下说笑了,你我都是男人,可不兴那龙阳之好!”
二皇子闻言表情一肃:“承文即来京都,不愿投我门下,难不成想要傍上太子的高枝?”
听到这,谷七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这二皇子招揽李承文怎么和招揽范闲时,不是一个路数?
这么开诚布公,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谷七算是看明白了,第一部的这些小boss都是空有鸿鹄之志,其实都是在坐进观天。
谷七甚至怀疑,今天李承文打赢二皇子,明天庆帝估计就下旨抄家了,陈萍萍那张底牌,可还没过期呢!
李承文也是装作无辜的样子:“二殿下误会了,我来京都并不是为了谋官掌权,如果不是陛下赐婚一事,说不定承文早已回衢州为父王崩丧了。”
听到这,二皇子也是哈哈一笑:“二哥说笑了,看把承文紧张的!来,喝酒!”
“二殿下,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啊,承文实在怕第二天就人头不保啊!”
之后的时间,二人也心照不宣的没有再聊起此事。
约莫吃了半个时辰左右,两拨人就分别离去。
回去的路上,王启年的腿一直在打摆子:“大人哎,这种事情下次把王某赶出去再聊,王某只是一介文书,这种事情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李承文也是面露不悦:“怎么?给你个机会当本世子的心腹,你觉得很亏嘛?还是说你又缺钱花了?”
“世子说的这是什么话,能够为世子效犬马之劳是王某的荣幸,当然要是能添上几张银票自然是好事!”
王启年听到钱,瞬间来了精神,再次厚起了脸皮,一脸猥琐的笑容。
谷七和李承文对视一眼后道:“说吧,这次想要多少?刚好有件事需要问你!”
王启年立马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我对世子的忠心岂能是银钱可以衡量的……”
谷七没有二话,直接从怀里取出了一张五百两银票,放在王启年眼前晃了晃。
“嗖!”
以快到极致的速度收起银票后,王启年身上再无一点刚才的战战兢兢。
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似乎相比钱财,天大的事都不算什么。
谷七凑到王启年耳朵旁低声说了几句,紧接着后者便带着一丝疑惑,向着鉴查院的方向赶去。
“你真的确定那范闲会帮滕子京?”
“会的!”
“为何!”
“因为他心肠软!”
二人不紧不慢的向着宅邸走去的同时,二皇子那边也就今天的事聊了起来。
“他那护卫真的是九品剑客?”
谢必安抱着剑点点头:“应该不会错,能在使用轻功的过程中,一剑挑断八品武者的脚筋,九品以下根本做不到!”
“有趣,也不知道我这承文族弟,卖的是什么心思,这么年轻的九品武者可不多见啊!”
……
今夜谷七的一剑,可谓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林相府。
萧显山和林相作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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