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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现在,谁是老宦官最恨的人。
那么一定就是燕王世子林长笙。
作为一名宦官,他在皇帝的面前是受到重视的。
至少在他自己看来,皇帝正是因为相信自己,所以才让他前往北方封王的封地,要求他们的世子前往京城。
在别的地方,那些世子们不管在自己的封地里有多么的嚣张,看见自己的时候,都会老实下来。
只因为他们非常清楚,皇帝陛下对于他们的印象,全都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只有林长笙,这个嚣张跋扈到极点,甚至敢威胁杀了他的燕王世子。
对于林长笙,他恨得要死。
可老宦官也明白,林长笙就算是杀了自己,皇帝陛下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惩罚,至少不会让林长笙为自己抵命。
这一位燕王世子,除非是犯下了极大的错误,像是对皇子出手之类的严重过错,否则林长笙不论是做什么,那位皇帝陛下看在燕王的面子上,都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唯一的问题就是,说不定那位皇帝陛下,会用这些做借口,将林长笙久留在京城,甚至是一辈子留在京城。
林长笙打算在京城装猪,可不是打算在京城当龟。
该惹事还是要惹事,最好给那位皇帝陛下看看,觉得林长笙比起放在京城里祸祸京城,不如放他回幽州祸害燕王。
所以老宦官毫不犹豫地认怂了,领头的认怂了,禁军里的官宦子弟再次认识到,这一位是燕王世子,就算是杀了自己也不需要负任何责任的那种。
而且对方明显不是个好脾气的,一言不合就要杀赵珲,如果不是赵珲有特殊的昏倒姿势,否则已经被割掉了脑袋。
所以禁军们也怂了,老老实实地跟在幽州军的背后,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而走在前头的幽州军一行,在解决掉并州和朔州之后,挺起胸膛走在前头,不时蔑视地看一眼背后的禁军。
如果有人在这附近,一定能够看见这种古怪的情形。
一大堆从北边来的人,走在前头的一队人气势很盛,昂首挺胸的仿佛是胜利者。
以马车为分界线,在马车后面的,全都是一堆垂头丧气不敢说话的队伍。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气势,出现在一个队伍里,看上去极为怪异。
不过这一路直到汾州,双方之间也没有丝毫的交流。
老宦官自打那天起,就已经待在马车里,就连吃饭的时候都不下车。
然而在看见汾州城的城门时,老宦官率先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这一路上,老宦官都没有后盾,可现在,他有了。
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站在汾州城门外的一群人,不是别人,正是汾州太守和别驾!
此时的他们聚在门前,等待着林长笙一行人的到来。
不过这些人,还没资格成为给老宦官的后盾,真正让他有这个胆量表现出这么得意态度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大周皇帝的第三个女儿,也就是传闻当中的金河公主武弦琴!
在她的身后,站着的是来自京城的凤卫军!
此时的她们,全都伸长了脖子打量着领头的幽州军。
林长笙此行带来的护卫并不多,加上车队的人也不足五十人。
身上穿着的甲胄都是黑乎乎的,再加上他们这风尘仆仆的样子,虽然气势很盛,但因为多日没有洗澡,委实有些脏乱。
和这些干干净净的凤卫军截然不同,甚至表面看上去,还不如落在后面,身着金甲的禁军。
“这群人身上的甲胄好难看啊。”
“听说这是幽州军,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
“殿下快看后面,那好像是李寺人。”
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声音里,汾州太守脸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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