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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笙带到了平日里鲜少有人来的小巷子。
这小巷子林长笙来的次数也不少,甚至比去怀庆楼喝酒还要勤。
晃了晃白玉酒葫芦,内里空荡荡的啥都不剩,于是林长笙翻身下马,拎着酒葫芦拽着缰绳,朝着一旁的小铺子走去。
这一间和怀庆楼相比,连马厩的大小都比不上的小铺子边上,挂着一个红色酒幡,此刻正耷拉下来,若不仔细看,还真分辨不出来。
虽然是个小摊,只有几块木头桌椅,不过这满巷的酒香气,正是从这里铺出来,压住了其他味道。
虽然是小铺子,但在这个幽州城却非常的出名,理由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里的酒,是提纯过的烈酒,比烧刀子还要钻心剜骨的烈,一口喝下去,宛如有一把刀子从舌尖一路钻到小腹,给人烫得吐舌散气。
这酒又香又烈,自然是名满幽州。
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竟然没几个人在摊前。
林长笙有些疑惑地走上前去,却见一个小老头儿单手提着个壮汉,一拳下去打得他满面是血,一口黄牙稀里哗啦地往外掉。
干瘦的小老头儿瞪着一双眼睛,给周围的几个青皮吓得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赔钱!一根筷子五十文,一个碗一两银子,不给就摘掉你脑袋!”
而站在一旁手里攥着方巾,身着粗布麻衣,却不掩清纯的少女则是有些焦急地蹙眉说道:
“爷爷别打了,再打这血就洗不掉了!”
林长笙一听这话,脸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好笑,没想到这小妮子离开燕王府才几天,竟然也变得这般会说话了。
于是他走上前去,在木桌上敲了敲,喊了一声。
“小妮子,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