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提示:为防止内容获取不全,请勿使用浏览器阅读模式。
终于,张维庆离开了足球话题,开始谈论他的生意,赵顺英和梁冰也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张维庆说现在做生意真是不容易,赵顺英仔细地听他细说生意如何难做,竞争如何激烈,梁冰也时不时的跟着他附和两句,赵顺英也时不时地表现出对他们的理解和同情。
“我听说老陈家的儿子回来了,住在他家的老宅子里。”张维庆又转了话题,“顺英,他家的老房子可就在你们家隔壁,”他加了一句,“你肯定很担心跟像他这样的人做邻居吧?”
“不会啊,我为什么要担心啊?”赵顺英的语气听起来,是要和张维庆成为对立面。
赵顺英想起那天她见到陈家栋时自己的表现,心里突然感到一阵内疚和不安。
梁冰问赵顺英,“你不会说你不知道老陈家儿子的事儿吧?”她抬头看了一眼钟锐,似乎有点责备的意思,“小钟啊,我想你至少应该提醒一下顺英吧。”
“我是有听人们说过,”赵顺英说,心中有些不快,自己是成年人,为什么遇事需要别人提醒照顾,“但是我从来不偏听偏信那种事情。”语气中有明显的对抗。
赵顺英的语气过于强硬和不礼貌,梁冰听了之后脸色有些不好看,看到梁冰的表情,赵顺英知道她得罪了梁冰。“我只是为你着想,没有别的意思。”梁冰说,她的语气中有明显的委屈和受伤。
气氛突然有点紧张,赵顺英想缓和一下,就又说:“对不起,我是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听人们的三手故事,你知道,大家经常喜欢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特别是对这种事情。”
“但是,这个事情没有任何夸大其词,”梁冰好像又恢复了八卦的元气,继续说,然后,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就又说,“维庆认识他,钟锐也认识他,他们小时候一起上学来着。”
“是的,”张维庆说,“那时候,他就有点怪怪的,明显和别人不一样。”
“后来他就疯掉了,”梁冰又接着说,“他试图杀害他的妻子和女儿,他还用刀捅了一个人,那个人本来是想要救他的妻子,帮助他妻子逃脱的。”梁冰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我记得,当时在九江晚报上有登载,好几个报纸上面都有转载报道。”为了证明自己是对的,梁冰把报纸也搬了出来。她接着又说,“老陈家儿子是上高中时离开虞山镇的,高中他是在县城上的,大学他去了上海。”然后,梁冰又对着赵顺英说,“你知道吧,他母亲是自杀的,他母亲有精神病,总是奇奇怪怪的,他可能就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
梁冰自顾自说得津津有味,赵顺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不喜欢人们拿别人的不幸作为谈笑的资料,好像他们自己的生活要靠别人的不幸来衬托,她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希望着小金能过来,告诉他们有位置了。
钟锐说,“我听说的不是这样,他的确是拿刀捅了一个人,但他并没有要杀他的妻子和女儿,只是拿他们做人质。”
“你知道吗,”梁冰的语气里有一种愤慨,“才6年,他就出监狱了,你敢相信吗?他才住了6年监狱。而且,现在他就住在我们这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我觉得真是不应该,像他这样的人就应该永远关起来,不能让他再出来祸害社会。”
“他这6年不是都在监狱里,他后面3年也同时在一个精神治疗中心接受心理治疗,”钟锐更正梁冰说,“他之所以被放出来,是因为他的精神状况已经没有问题了,不会再对社会照成任何不利和危害。”
“行了吧,钟锐,你知道的,那些医生怎么会知道这些人脑子里的东西,他们怎么会知道他们脑子里怎么想啊?他们让这种人回到社会上,说不定这些人哪天又会杀人,你怎么就知道老陈家儿子不会啊?”梁冰好像觉得她什么都懂似的。
“他已经为他所做的一切受到了惩罚,我们不能因为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