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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前两日,门房的人过来回话说,齐家来人了。
齐家来的是齐怀昌和齐怀德。
两人站在厅堂里,看着这气派的屋子,很有些拘谨。
见到如今已经瘦成正常女子模样的齐熵,更是一时没有认出来。
“三,三丫?”
“才一年不见,大伯和二伯就不认识我了?”齐熵笑着道。
到底与二人相处过一段时间,又是她来这个地方首先对她熟悉起来的家人,齐熵与他们说话时,还是带着几分亲切的。
“你,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在京城吃得不好?要不你还是跟我们回麻山村算了,我们那里虽说穷了些,但水土可比这劳什子京城养人多了,怎么着也不能让你瘦成这个样子!”齐怀德拉着齐熵道。
满脸都是心疼。
对于齐熵如今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好似视而不见一样。
就连齐怀昌,也觉得齐熵太瘦了些。
是不是在这边受了什么虐待。
“我没事,吃的还行,虽然挺想念大伯娘和阿奶做的饭菜,但在这里也没人敢虐待我。”齐熵笑着解释。
说着招呼两人坐下。
此时,听到消息的三郎也过来了。
齐怀德和齐怀昌本来是很不喜欢三郎的,但看着那道长身玉立走过来的身影,比起方才见到齐熵瘦成那个样子,还要来的惊讶。
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看着三郎。
“这是谁啊,三丫?”齐怀德下意识问道。
见那俊美无双的男子直接走到齐熵面前,还伸手捏了下齐熵的手,整张脸都快绿了。
他虽然不喜欢三郎,但也从没想过让三丫一妻二夫啊!
“大伯、二伯,您二位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三郎啊。”坐下后的三郎温吞着开口。
“这,这不可能吧,三郎,三郎他.....”齐怀昌都结结巴巴起来,后面难听的话,在面前这自称三郎的男子面前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先前我不过是生了场病,现在病好了,所以变正常了。大伯和二伯日后也不用担心三丫没人照顾了,我会好好念书考取功名,然后照顾三丫的!”三郎那表情,就差竖起三根手指来起誓了。
四人在厅堂说了好一会话,齐怀德和齐怀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面对三丫还没什么,但面对变了的三郎,却怎么也不能像以前那般随意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是拘谨地坐着,场面差点冷了下来。
齐熵就招呼人带他们下去洗漱休息,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回到屋子的二人,忍不住长吁短叹地感慨起来。
谁能想到,当年他们心中怜悯又疼惜的姑娘,最后却与武安侯府的世子成了亲。
此时的齐家人还不知齐熵是镇国公府的嫡千金。
等到了成亲那日,看着隆重的婚礼,以及齐熵那一百多抬的嫁妆,两个人就像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一样,从头到尾嘴都没合上。
齐熵从凌晨五点就被人从床上挖起来开始折腾,一直到黄昏的时候才从府里接走,然后是坐着轿子绕着内城环了一圈,喜婆也跟着洒了一圈喜糖和铜钱。
沉甸甸的两个大箱子出门,到了武安侯府门口就空荡荡的,一个铜板都没有了。
进门之后,闹哄哄的院子,齐熵手中举着遮面扇,只觉额角一抽一抽地疼。
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哪里有半分其他人结婚那种羞涩与紧张。
等到仪式结束,进了新房,好不容易将所有程序都走完了,齐熵将手中的扇子一扔,就开始拆解那些乱七八糟的头饰。
三两下就拆了个干净,身上的喜服也脱到只剩下中衣。
虚脱地躺在床上,没等三郎也就是宋御回来,就已经睡着了。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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