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跤,现在什么时辰了?”齐怀明摸了摸后脑勺问。
郡主不动声色观察者齐怀明的脸色,见他并无异样,便道:“现在已经戌时了,明郎你都昏迷半日了。可有觉得好些了?肚子饿了吧,我去让人送些吃的过来。”
看着郡主出去之后,齐怀明刚才还有些迷糊的脸却变得严肃起来。
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过一会,郡主就带着几个丫鬟鱼贯而入。
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和不少吃食。
“明郎,这是大夫开的药,快趁热喝了吧。吃了药再用饭也不迟。”
齐怀明听到脚步声时已经收敛了神色,笑着结果碗,一饮而尽。
等嘴里的苦味散去些许,这才拉着郡主与他一起用饭。
吃完饭之后,许是那药有安眠的效果,齐怀明又犯困起来。
郡主就嘱咐他先休息。
看着齐怀明睡沉了,郡主这才出门,去了花厅。
此时里面正坐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家,正闭目养神。
“如何,郡马爷可有想起什么来?”
“回郡主,依老夫把脉来看,郡马爷脉象平和,除了身体略微有些虚弱之外,并无其他异样,想来是未曾想起什么来的。”那老者道。
“那就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请迟神医在府上多住几日,也好方便为郡马爷诊治病情。”郡主道。
“郡主说的是。”
得到的答案虽然不能完全放心,但郡主却也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以往会习惯性挨着丈夫睡,今日却发现丈夫睡得四平八稳一动也不动,并没有抱着她的意思。
虽有些不习惯,但也没有多心。
只以为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睡得太沉。
第二天一大早,齐怀明去上衙,郡主则在屋里插花。
衙门里,齐怀明这才听到同僚似乎在讨论他晕倒那日没有听到的关于御史上呈的奏折的事。
听了一耳朵之后,直觉此事可能与三丫有关,面上却神色不变,一直安心处理公务。
直到快要下衙的时候,往常都是别人找他出去喝酒,这次则是齐怀明找同僚喝酒。
同僚虽有些惊讶,但有酒喝自然来者不拒。
一行三人,去了他们常去的酒馆。
坐下后,齐怀明让小二拿上好的酒过来,要烈要醇的。
那二人酒量自然不如齐怀明一个习武之人,不过三两杯下肚,就已经开始吹牛说大话了。
而齐怀明则趁着此时从后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