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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身手的人。
齐熵坐在阴暗处,双眸睁开,看向那个直奔床边的人,突然出声:“夤夜拜访,不知这位‘贵客"有何贵干呀?”
她说话还是笑盈盈的,似乎一点都不害怕。
而那个一身夜行衣的男子听到齐熵的声音,意外了一下之后,很快回神,压低了嗓音,又沉又冷道:“当然是来要你的命!”
“想要我的命,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齐熵说完直接喊了一声“叨叨”!
被三郎紧握在手中的叨叨立马飞了出来,身上发出刺目而耀眼的白光。
男子直接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白光照的晕眩过去,倒在了地上。
齐熵上前,将人脸上的面巾拔了下来。
“咦,居然亲自上了,还挺敬业。”齐熵看着那熟悉的面容道。
此时三郎也从藏身的衣柜里走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那个男子,不忘用力踢了两脚。
那男子即便晕厥过去,也还是能感觉到疼痛。
眉头紧跟着皱了起来。
三郎生怕他因此而醒了,会坏了齐熵的大事,忙后退两步,有些害怕的看着那个男子。
“不用担心,他不会这么快醒过来的。”齐熵老神在在道。
而杨府以及杨府周围住着的人家,有人晚上起夜,就看到一阵白光从杨府突然发出,让他们恍惚以为天亮了。
但那光芒又很快隐下去,好像产生了幻觉一般。
有人没当回事,有人却觉得这不是吉兆。
又想起杨家的老爷最近死了,但杨家人却不发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更加觉得那白光不是什么好兆头了。
所以第二天,杨大少爷发了丧,整个杨府也都挂上的白幡,但除了相熟人家以外,隔壁左右的邻居来的却不多。
杨大少并不知道这是何故。
只不过在看见齐熵完好无损出现的时候,心中咯噔一下,就知道先生失手了。
面上却还是一拍温润,带着些许悲伤,迎接过来祭拜的客人。
而齐熵,安排好那个想要谋害她的人之后,齐熵就带着三郎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县衙,一觉睡到快中午才起来。
而三郎早就起来了。
只不过因为昨天睡得晚,所已精神看着不大好。
齐熵出门要洗漱的时候,先前那个在院子里伺候的婆子再也不敢怠慢齐熵他们,所以很快就将洗漱的东西准备好送了过来。
结束之后,齐熵在县衙用了午饭,准备往杨府去。
但她不打算带着三郎。
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县太爷自然是一早起来就知道了。
也很赞同不带着三郎,只不过自己却是执意要跟着,甚至还多带了几个差役。
三郎这还是第一次齐熵出门没有跟着,他很不习惯,很想跟上去,但他不傻,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还记得一清二楚,知道他去了也只会是累赘。
只不过,让他一个人待在这个对他来说还很陌生的地方,他很是不安。
在屋里来回走动,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而齐熵和县太爷一行人去到杨府,虽然是因公,但还是买了香烛纸钱,给杨老爷上了柱香。
齐熵在旁边看着,并未有要上香的打算。
只县太爷上了。
杨大少知道县太爷是来做什么的,招呼完客人之后,便将杨夫人和他那位弟弟给喊了过来。
“母亲,我这边有些事要跟县太爷商讨,父亲这边还请母亲和弟弟辛苦些,结束之后我便过来。”
杨夫人正要点头答应,却听原本站在旁边的齐熵道:“不必这么麻烦,这里就让管家看着好了,你们杨府的人,一会最好都到现场去。”
“那怎么行!这里还有这么多宾客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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