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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
张启年听了点头称赞:“老哥,你不出来坐诊是人民群众的损失呀,可惜喽!”
“我年事已高,已经不合适了,行医救人在哪都一样,力所能及就好,我中医博大精深,但亦有不及西医之短,凡事都需理性对待,不可管中规豹,那可就贻笑大方了!”
寒暄过后,蔡惊风谢绝了张启年的宴请,带着大家出了医院,谢一针早就等在大门口。
谢一针大名叫谢宝森,跟蔡惊风年岁相仿,早已退休在家,是一个身体清廋,精神矍铄的老头。看書菈
“师兄,几年没见,精气神不减当年呐!”
“净拿你师兄说笑,我们都年逾古稀去日无多,能活着就不错了!”
俩老头都是生性豁达,见面倒是开起了玩笑。
“羊倌儿,温柔,见过你师叔!”
白沐阳见师父吩咐,赶紧和温柔走过来给谢一针鞠躬行礼。
“行了行了,咱现在不兴老理儿了,这小子长这么大了,想必早就把我给忘了吧?女娃是新晋弟子李温柔,我说的对吧?”
谢一针点头微笑,亲切有加。
“这就是我的关门弟子,师弟以后可要多加关照!”
蔡惊风满脸得意,颇有炫耀之嫌。
谢一针还能不知道师兄那点小心思,这俩徒弟看样根骨不错,要不然不能跟自己在这瞎显摆!他也曾经习武,不过他知道,自己那两下子早就饭吃了。
他又看了眼白沐阳,心里叹息,此子命运多舛,好多事还需自己去争取,看这做派,江湖习气重了些,也不知道师兄咋能调教出一个混混来!
“我已经定好了饭店,咱们边吃边聊,就在前面不远。”
谢一针在前面领路,前往定好的酒店杏园居。
孟凡成紧走两步对蔡惊风道:“蔡爷爷,现在没事了,我就先回了,我给你们开好房间,吃完给我打电话,我派车来接你们。”
蔡惊风点头,都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淘小子,也不用客套。
陈超跟这帮人都不熟,也打了个招呼借故离开,借着这个机会找前妻叙旧去了。
到饭店分宾主落座,蔡惊风沉吟了一下:“师弟,二十年前的事你怎么看?”
“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件事来的,这些年你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你把当年的事抛之脑后,不做数了。”
谢一针盘着手中的一对核桃,慢悠悠的说到。
白沐阳有点蒙圈,不知道老二位在说什么,隐隐感觉和自己有关,二十年前,自己才七八岁,记得当年好像家里来过什么重要的人。
“我也曾想过不再理会这件事情,但是受故人所托,又是他自己的家事,还是由他来决定吧!”
蔡惊风轻啜一口杯中的茶水,看向了白沐阳。
“小子,今天为师跟你说件陈年往事,然后在由你自己决定何去何从!”
白沐阳有些紧张:“师父,啥事又扯我这来了?弄得我好紧张!”
蔡惊风看了他一眼笑了:“难得,还有事情让你这个不服天朝管的野猴子紧张,这事呢,还得从你的亲姥姥说起,你姥姥姓王,名胜男,我没见过,但是听说人如其名,性格刚烈。
王家住在老白山脚下的长白小镇,曾是当地的名门望族,以买卖人参,鹿茸为业,动乱年代,你姥姥的父亲曾做过东北王张大帅的师长,在当地名动一时,家世显赫。
后来小日本侵占东北,王家人有人上山为匪,有人带着家小南下做生意,王胜男也就随家人南下,后来嫁入世代经商的轩家,你母亲轩梅六十年代年代出生在香港。
改革开放以后,王胜男和两个哥哥回到老家投资,重操祖上旧业,组建公司做的风生水起,
后来王胜男中年病故,手中的股权变更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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