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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消停的人,怎么过安生日子?只怕是这些事,没那么好了结的。
“还发愁什么呢?”太子点了点宋君君的额角,笑着问道。
“等过几日科举的事忙完了,我陪你散散心可好?林太师今日还说,南郊碧水潭春景正好,若再不去,夏日便谢尽了花,可是辜负了人间好春色。”
一听是太师想去郊外踏青的,宋君君当即便点头答应了,还扯了个笑容来——太师那儿,可还有一个压着宋君君的任务呢!也不知隔了有些日子了,太师可想通了,可要换一换愿望了。
月升中天,二人就寝,一夜无话。
次日一大早,宋君君还朦朦胧胧赖着床,蹭着绸缎枕头做着美梦,却被跑来拍门的文鑫打搅了。
“太子、太子妃!兰姨找到了!”
只这一句,宋君君骤然清醒,掀了被子,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冲去开门,太子躺着床上,都还有些迷糊。
“在哪儿?!等我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去!”
宋君君说着,掩了门,给自己穿衣服都烫手一般,手忙脚乱地,却也收拾得干净利落。
“君君,记得回来吃午饭啊!”
短短的时间,太子才刚穿上靴子,见追不上宋君君了,便只好望着她的背影高声喊道。
宋君君胡乱答着好,脚下却生风,一口气跑去了鸳鸯堂。
兰姨在天还蒙蒙亮时,潜入鸳鸯堂的后厨,想从后厨偷偷溜进去,正好被宋君君安插的人手逮个正着。
鸳鸯堂的人不敢瞒着,便忙唤人去了东宫禀报。
宋君君见到兰姨时,她早已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牡丹趴伏在她的身边,哭得双眼红肿。细看那兰姨,眼角似也有泪痕。
牡丹哭诉着,问兰姨为何要将她发卖。谁料那兰姨却鄙夷道:
“那人愿出如此高的价买下你,可知必不会亏待了你。我将你卖与他,何尝不是替你着想?”
“他出的高价,女儿弹奏琵琶,也未必不能挣到。娘亲你缘何看重那么些黄金,却将我推入火坑啊……”牡丹再也忍不住,哭得几近抽搐。
可兰姨的神情,却颇为桀骜,垂眼扫着梁牡丹,口中低声啐了一句句的“***”,直骂她是个***坯子。
大约兰姨是从牡丹躬身时的领口处,见到了那些被凌虐过的掐痕。
“什么?”梁牡丹闻言抬头,十分错愕。
兰姨讥笑道:“你既已与了那男人,何苦又要演出这番无辜作态,倒叫人看了恶心!既已委身于他,又拿了银钱,何苦还要回来?倒是你倚仗着有太子妃撑腰,便要害你娘!可是我将你拉扯大的!果然是无情戏子!***的坯子!呸!”
这样歹毒的字眼,她还是第一次从自己娘亲的口中听到。平常,兰姨总是沉默寡言,冷着一张脸,她早已习惯娘亲的淡漠,可如今这番话,却令牡丹羞愤交加,一时哽咽难以言语,只是不住地流泪。
宋君君听不下去了,文鑫听见兰姨提及了太子妃,冲上去就给了兰姨一个巴掌,打得她晕头转向。
“女儿受辱,你不安慰就算了,何苦还要辱骂她、揭她的伤疤呢?!”宋君君迈进房中,厉声喝道。
这一次,她倒不觉得文鑫冲动了。
梁牡丹哭得几近昏厥,宋君君派人将她送了回闺房,自己则想好好问一问兰姨,何苦要卖女儿。她更想知道的是,梁牡丹是否才是真的“何巧巧”。
可无论宋君君如何逼问,甚至以死相逼,刀刃都在兰姨脖子上留下了血痕了,都没有得到答案。
兰姨一言不发,紧闭着嘴,仿佛突然间聋哑了一般,听不见宋君君的话,也绝不吭声。
“可怜牡丹一直将你视作亲娘。她被凌辱,却并不怨恨你。你知道吗?你一直嫌弃的女儿,她甚至只恨自己,恨自己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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