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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造福人类呢……”宋君君托着腮,叹着气。
她原本是想要思考出一个两全的法子,既不用嵘王妃与嵘王撕破脸,又能让嵘王妃自动放下。
可是,付诸行动时,才发现此事艰难。
方才太子还在时,宋君君便想着,索性没几天就过年了,年关近,外面乱也正常。她便不出门了,写两封信分别劝说嵘王与嵘王妃,让他们彼此放过。好教他们安稳过年,过完年再择一个黄道吉日合离。
可这计策简单,实施起来却困难重重。
“文鑫,你说说看,该怎么样说,才能让一对夫妻分开呢?”当局者迷,宋君君便想从文鑫身上找到答案。
可文鑫到底年岁还小,不经人事,能答出什么来呢?
“既是夫妻,要分开,那便是生离死别了。只是小姐,这历来,都是‘劝和"的。小姐怎么想着‘劝分"呢?”文鑫收拾起纸团,走到宋君君的旁边。
“所以我说,我这是在造福人类啊。”
宋君君见文鑫仍旧不明白,便道:
“你想啊,若是夫妻二人已经离心,一个怨怼、一个逃避,那还有什么必要在一起呢?不如放过彼此,趁早合离,另寻良缘去!”
文鑫听着,也觉得小姐说得极有道理,又想了想府里将军与夫人的相处,便笑道:
“小姐说得在理!幸好老爷和夫人不是这般!”
宋君君想着爹娘平日的斗嘴,也会心一笑。
“爹娘他们吵归吵,感情还是深厚的。就怕啊,一个想吵,一个呢,死活躲着吵不起来!”
“小姐是说嵘王与嵘王妃吗?”文鑫歪头问道。
“看不出来,你还挺机灵!正是他们。”
“所以,小姐是想让嵘王与嵘王妃合离、放过彼此?”文鑫眨巴着眼睛,问道。
宋君君点点头,她仍旧没有头绪。
“那小姐为何要写信给嵘王妃呢?是嵘王躲着不愿意见嵘王妃,嵘王妃到处寻他,那么,小姐只要确保嵘王不回心转意,他们二人的关系,就一定难以为继……”
文鑫不经意的话,倒是点醒了宋君君。
“对啊!当真是‘旁观者清"!这才我便知道该如何写了!”宋君君拍了拍文鑫的头,又废掉一张纸,在新的纸上提笔写下给嵘王、给洛生的信。
信中,她竭力劝说嵘王为家庭、为勤儿牺牲自己,即便志不在官场,也该好好安抚嵘王妃,甚至是做做样子也好。
而在给洛生的信中,她又随心走笔,将她对嵘王遭遇的同情与感慨尽书纸上。略一提笔,又简要地言及“释然”、“放过”。
她知道,嵘王虽然躲着嵘王妃,但是却会与知己洛生来往。她写给洛生的信,嵘王也一定会看到,就一定能明白宋君君故意给他的暗示:她写给嵘王的信,是受了嵘王妃软磨硬泡的,实际上,她还是更加支持嵘王。
她有这个信心,不出三月,甚至连正月都不用出,这两人,一定合离。
且说太子被大理寺请去审案,忙到大半夜才回返东宫,却还要召来慎言,问一问宋君君的情况。
慎言将宋君君询问她的话如数汇报。
“除了问这些,就没别的了?”太子挑眉,立在书案边,一手找着书籍,一手把玩着腰际佩玉的穗子。
“噢,还有。太子妃与文鑫闲聊,太子妃说,太子殿下总是很忙,忙到忽略自己的身体健康。也许……也许……”
后面的话,慎言犹豫着,不敢复述给太子听,怕他动怒。
太子背对着慎言,听得正高兴呢,见她迟疑,便道:
“也许什么?你直说便是。有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本宫又不是没亲耳听宋君君说过。”
“是。”慎言答道:“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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