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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雁知冷淡看着他,说出的话铿锵有力:“你将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打残再扔进墓地中自生自灭,我若仍是不学长进,如何救自己活到七年!?”
封湛被她堵得哑口无言,阴沉着脸,就是不肯松口道歉,承认错误。
而随行的御医看到当年活泼稚气的雁知郡主已成长到如今这般霸气强悍之模样,脸上骇人的痕迹也消失不见,顿时感到开心又欣慰。
“将军夫人神医妙手,微臣这个太医院主事,自愧不如。”
他这是帮祁雁知说话,在场人都听得出来。
“夫人几年所学,便是微臣无法睥睨的高度。郑副将得亏是夫人医治,若换成旁人,亦或是我,都难以做到将副将伤口缝成那般细致。”
“只是微臣好奇,夫人是如何逼出毒虫,又是如何让副将没有因疼痛而昏死的?”
后面的问题确实是他思虑良久都无解的。
封湛听御医一番话,也很是震惊看着她。
她竟真有这般厉害?
祁雁知在他说话时就看了过去,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
原宿主先前每每身子不适,都是他治疗的。
想来,他对原宿主很是不错。
祁雁知虽是受伤,却也毕恭毕敬的向他行了一礼,淡言道:“御医谬赞了,想来是您以前常为我疗伤,让我偷学了些罢了。”
“至于郑副将的伤,我确实看出他中毒已深,毒虫蚀骨,便拿了些寻常混合在一起的药,将毒虫逼出来,挖掉啃噬的腐肉,再以银针线缝合伤口,定是无恙的。”
御医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头,摸着胡子感叹:“当真神医!有了夫人,我们这御医可是没有了脸面和用处了!”
他转头看着
郑令和封湛,严肃道:“郑副将需得感谢将军夫人,若无她,必无你这条命。”
“将军。”又转到封湛脸上,佯装很是恭敬道:“将军之幸,有夫人在旁辅佐,圣上与皇后应当很是放心了!”
他话说得巧妙,却暗用圣上和皇后施压,告诉封湛需得善待郡主。
郑令却将他这番话都听了进去,惭愧低头。心知,自己欠了祁雁知一条命。
若非她足够心善,怎会这般艰难又受尽苦楚的救自己。
现在的封湛已经知道祁雁知很厉害了,只是碍于面子,还是不能低头。
御医那番话,他也是听得懂的。
微叹,如今的祁雁知当真没法让人小觑。
祁雁知很乐意看到封湛哑口无言,面色难堪的样子,有些无力笑着礼貌道:“御医过谦了,只是郑副将耽搁太长时间,没有得到及时治疗。”
说到这,她意有所指般的看向某人,阴恻恻道:“害得毒虫侵入骨血,恐有余毒未清。”
封湛脸色一变,有些担忧的看着郑令,连她的暗讽都没在意了。
“可有哪很不适?”
郑令急忙摇头:“无碍的,只是疲了些。”
听到他这么说,封湛心里觉得有些不好受。好像确如祁雁知说的那般,是自己耽误了他。
封湛冷着脸,严肃看着祁雁知:“要怎么样才能治好阿令?”
此刻他的心里,只关心郑令的安危,所以只能放下成见。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将军有本事,不似我般愚蠢,我就不徒惹麻烦,遭人憎恶了。”
她这番话一出,在场人都知道,她是不想治了。
御医连忙说道:“这可不行,将军,恐怕这南朝,只有夫人能根治啊。”
郑迫当即扑通,跪了下来,面色乞求:“夫人救命,救我兄长
,让我如何都行!”
封湛自知是因为自己,才开罪了她,愤愤不平看着她,不甘道:“你到底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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