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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立马就想起来,这厮半夜赶路、身无长物,连匹马都没有,想来日子肯定过得不富裕……
“是是是,是在下的不是……”
他点头如捣蒜的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也不管有有多少,一并交到杨戈手上:“若是还凑手,请大侠随在下一道回京,在下纵使倾尽家产也必让大侠满意,若是不便入京,大侠不妨留下一个住址,在下回头再送些仪程过去……”
他方才看得分明,就眼前这位爷砍人如切菜那几刀,决计不是气海能斩出来的!
若是些许银钱就能拉拢到一位归真巨擘,无论花多少都血赚不亏!
“tui~”
杨戈在手指头上沾了点唾沫,仔细点了点手里这一沓银票,发现其中面值最小的都是五十两,就这一沓,少说也有二三千两,当即满意的叠好这一沓银票,妥帖的收好:“够了够了,下回遇到还救你!”
裴继勋一见他这副扣扣索索的模样,就知道这厮肯定没见过钱:“大侠能否赐下一个名号,今夜之事,在下必有后保!”
杨戈想了想,答道:“好说,某家姓丁名修,字很润,江湖人称‘加钱居士"!”
裴继勋:“这……”
……
沈伐:“这……”
他看了看手里这副似曾相识,但运笔更加狂野、大有狂草气势的工笔画,再看了看下面的画师。
画师揖手:“大人,您是知道的,对同一位客人作两回画,卑职很难跳出先入为主的藩篱。”
沈伐点了点头,再回过神仔细端详手里这副工笔画。
画卷的景物和结构,与当初那副“望乡”没有什么本质的改变。
唯一的改变,就是当初那个站在水墨城池这头遥望河对面工笔村庄的那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中年人。
而今已经转过身来,背对着安详而富足的故乡,肩扛着一口形似环首刀的长刀,衣袂飘荡的大步走向那座运笔狂放、撕裂的笔锋看起来如同漫天熊熊烈焰的模糊城池。
他越琢磨,越觉得有意思……
许久之后才开口问道:“当初那一幅画叫‘望乡",这一副又叫什么?”
画师偷偷看了他一眼,小声回应道:“以卑职之愚见,这一副画,应名曰‘侠客行"。”
“侠客行?”
沈伐咀嚼着这三个字儿,心头暗搓搓的思忖着……看来以后是不能再对那条死蛇使阴招了,太疼了!
不对,也不能再叫那厮死蛇。
那条死蛇已经活过来了,还有化蛟之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