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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才半成,我还以为至少也得多分我一两成啊。”
“顾小丫头,我研究所不需要钱的吗?你这顾扒皮能不能再小气点。”
“哼,所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以前师兄还说你以后赚的钱都是我的呢,现在和我分的这么清楚,还是师父好。”
兰诺听到这话,再想到师父那老头儿前两年忽然说要给自己立的遗嘱,那份遗嘱内容他们师兄妹几个都是知道的。
想到里面的内容,兰诺摇了摇头道。
“那要不师兄也立封遗嘱,等我死后我所有的资产全都小师妹继承?”
“呸,瞎说什么呢,什么遗嘱,没活够八十别给我想这些,老头儿那也是一时脑抽,那份遗嘱都被我撕了。”
顾染此时的表情格外严肃,她没多少在意的人,但师父,还有几个师兄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虽说作为医者,顾染早就看淡生死,但这种事落在自己身上,终究做不到洒脱,更何况自己这个二师兄才三十,大好年华,居然想立遗嘱,疯了吧。
听到师妹这话,兰诺轻笑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师兄妹之间,很多事不用说出来,心里就明白。
这时,远处一道灯光闪过,两人都望向了车外。
“咦,怎么从那边过来?”
顾染看着车子驶来的方向,居然是国宾酒店的后面。
一旁的兰诺见此,嘴角微勾,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你家这位盯你可是盯的真紧。”
“呵呵,羡慕啊,没办法,单身狗只有羡慕别人的份。”
顾染怼了回去,然后直接推门下车。
而此时傅司爵的车也停在了他们的车旁,后车门迅速打开,一双长腿迈了出来,下一秒,一个气场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顾染的面前。
顾染直觉的身子一暖,肩上多了一件外套,耳边还有男人的斥责声。
“这么冷,也不知道把外套披上。”
顾染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礼服,外套还落在兰诺的车上,她拢了拢身上的外套,浅笑开口道。
“你怎么从那边过来,我记得这里只有前面一座桥通往酒店啊。”
被问到的傅司爵抿了抿唇,看着顾染戏谑的眼眸,随即捏了捏顾染的脸颊,嗔怒道。
“明知故问,赶紧上车。”
说着,傅司爵帮顾染打开了车门,他则对着倚在车旁的兰诺点了点头,伸手直接拿过兰诺手里的顾染的外套,说了句。
“我带她先回去了。”
兰诺看着傅司爵小心呵护着顾染,心底对傅司爵的印象也好了几分,随即对着已经坐在车里的顾染说了句。
“明早九点我过去接你。”
顾染点了点头,等傅司爵上车后,两人迅速的离开了国宾酒店。
兰诺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待着,上车后,正准备离开,忽然一道身影从黑暗中冲出来,挡在了他的车前,兰诺立马煞住了车,只是在看到车外的人后,眼底冷意尽显。
兰诺就这样坐在车里,根本没有下车的想法。
车子前,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女人只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在这三月初的帝都城,其实还是很冷的。
女人似乎是在赌,赌车上的兰诺会心疼,可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车上的人未动分毫。
就在女人快要坚持不住,想要上前的时候,车子动了。
只是女人脸上的得逞之意还没展露,下一秒,她就慌了。
兰诺是有动作了,可他却是直接倒车,然后车头一拐,从另一边离开了停车场。
女人见状,想要追上去,可踩着高跟鞋的她又岂能是汽车的速度,最后留给她的只有汽车的尾气。
女人愤恨的跺着脚,想到当年的事,越想越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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