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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点了点头,枯瘦的手扬起,口中念念有词,就见那六枚黝黑的锁魂定魄钉在半空中悬浮起来,结成一个直径约半米的圆形,然后在空中延伸出一缕缕的金线,将彼此联接起来,形成一个完满无缺的禁制圆阵。
洪招娣抱着白兔子,在旁观望,心想这位荀老不仅是位魂魄术高手,看来还精通禁制之术。或者说,这两样其实是不分家,往往必须结合在一起用的呢?
禁制圆阵结成,只见荀老一挥袍袖,那六枚锁魂定魄钉便分别朝邵菁菁和她的五个傀儡飞去,六枚钉几乎是同一时间入体,钉在左肩的锁骨位置之下。
荀老施术完毕之后,海境见邵菁菁并无痛苦异常之态,却仍有些不放心,忙上前去查看。
海境以身体遮挡住众人视线,掀开邵菁菁的衣襟,只见她左肩的锁骨之下,玉色肌肤上多了粒蝇头大小的黑子,看上去就像是天然生就的黑痣,除此之外,经脉和紫府与从前并无两样,这才放了心。
掩上邵菁菁的衣襟,将她交给洪招娣,海境这才朝荀老道谢,“多谢道友医治小徒,不知何以相报?但凡我有,无所不从。”
洪招娣在旁听了,暗叹海境毕竟是名门正派养出来的人物,行事光明磊落,待人接物有来有往,若是换了颜飞白身处此情境,那个吝啬油滑成性的小子恐怕多半就会说——多谢多谢,在下感激涕零,只恨无以相报。
“道友既是公子的故交,这位小姑娘的事,就算小老儿卖公子一个情面。”荀老呵呵笑道,看了旁边的袁晴蛉一眼。
袁晴蛉笑道:“如此甚好,就当我欠荀老的。只是将来荀老休要讨还的太厉害,否则我可吃不消。”
荀老亦笑道:“不需将来,公子只将眼前这大阵的好处归了我,我便什么都不讨了。”
眼前这血祭大阵虽已失控,内部怨魂血气纵横,但荀老是真正精通魂魄术的修士,不但能将其收敛制服,甚至能将其化为己用。
袁晴蛉与荀老说完,望向一旁的海境四人,拱手正色道:“许久不见诸位,甚是怀念,但眼下我有事在身,却是不能相聚长谈了……山路漆黑崎岖,诸位小心保重。”
“袁……道友,亦是一样。”李仲晟与袁晴蛉拱手为礼,深深看了他一眼,黑眸中尽是黯然和疼痛之色,这才与海境等人转身离去。
袁晴蛉与李仲晟相交多年,他又是个最聪敏通透不过的人,自然明白李仲晟眸中的黯然疼痛是为何,看着他们四人的背影消失在漆黑的山路间,心中亦是感觉沉重无比。
在渡真楼遇见洪招娣,继而留心,继而引发了这些事,实属意外。袁晴蛉下意识的抚上肩头白发,如果有可能,他并不愿以这样的身份和形貌与李仲晟相见。
如此,除了让双方徒添伤感之外,并无任何增益。虽是彼此仍不忘旧时情谊,到头来也不过是各走各路。
黑岭山血祭大阵一事过后,海境带着李仲晟三人,并未回客栈,而是直接朝极乐城外赶去。
毕竟此处乃是事非之地,海境是对邵菁菁的病情无可奈何,既治不得又瞒不下去,才担系了天大的风险来此处求医。如今有了起色,自然是越快离开越好。
夜幕之下,璀璨耀目的飞剑之上,海境朝李仲晟道:“光华,袁晴蛉此人,是真如传言所说,入了邪道?”
海境并没有怀疑袁晴蛉在邵菁菁身上做手脚,毕竟以当时的情形看,袁晴蛉纵是想将她师徒四人留下,为质或杀人夺宝,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袁晴蛉没有这样做,他不仅让荀老医治了邵菁菁,还好好的放她们离开。
“……应是如此。”李仲晟想了想,觉得此事不应欺瞒自己的师尊,“但他定有苦衷,而且今天之事师尊应该也能看出来,他还是惦念着师门情谊的。”
“那是他离开师门时日尚未有多长久。”海境叹息,望向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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