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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新弟子微笑道:“我姓封,名月生,大家可以称我一声封师兄。”
说着,就见封月生持笔将自己的名字写在木架的宣纸上,紧接着目光流转,在场所有新弟子竟都有“他在看我”的错觉,许多女弟子皆红了脸。
洪招娣垂眼看身旁的朱荔,却见她丝毫不受其影响,只坐在小杌上,于桌面铺开了笔墨纸砚,显然是准备替洪招娣写随堂笔记。
再看其余新弟子的随身子附,无论男女亦是与朱荔一般,只顾着做记录的准备,无睱其它。
因新弟子们大都来自民众,多半不识字,所以带识字的子附进论道堂已是常例,在每个弟子座位之下皆安排了子附的位置。
洪招娣暗叹,这些子附们果然受过严格训练,如此爱岗敬业。当年她的下属们若有这种高素质,她也不至于那样劳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