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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在现场,如今我正与众人试图寻找一下,看看四周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原来如此。
她说怎么没看到尸体呢。
既然遇着了,那就没有置之不理的。尤其是皇叔也参与其中,她也想帮帮皇叔。
“那我去看看。”独孤倾儿跟夙煜铖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身朝着远处那个临时搭建出来的担架走过去。衙役们见是独孤倾儿,齐齐朝京兆尹看了一眼。
见就兆尹没有反对,他们这才让开,让独孤倾儿过来看。
独孤倾儿上前,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呀!”独孤倾儿惊呼出声。
夙煜铖几乎立刻动了,他眨眼间出现在独孤倾儿身边,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怎么呀。”独孤倾儿惊讶地看着夙煜铖,眨了眨眼睛,指着尸体道,“我只是有些吃惊。”因为那具尸体的脸,赫然正是舞月的。
可舞月不是离开南乐坊了吗,怎么会死在这里?
而且听夙煜铖先前的话,舞月之死明显有内情啊。
“这是怎么回事?”独孤倾儿想不通,只能问夙煜铖。
夙煜铖此时也不知道。
他道:“如今的线索很少,但能够肯定的是舞月是被人一掌拍在心口,震碎了心脉而死。虽然她身上上伤口,但明显不是致命伤。”夙煜铖将白布全部掀开,让独孤倾儿看。
只见舞月的脖子上一条横贯整个脖子的伤口,伤口深可见骨,已经凝固的黑色血液几乎将她身上的衣衫全部打湿,一双眼睛圆睁,死死地瞪着前方,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惊恐的事情一般。
夙煜铖继续道:“她的心脏上方有一枚掌印,掌印很浅,但依旧可以看出来。”
“掌印呈青灰色,局部地方还带着暗紫,能够留下这等掌印的,只有天拳门的快拳。而天拳门的人,怎么会与舞月结仇?”
而且还是这等需要致人于死地的深仇。
舞月虽只是歌女,却不是普通的歌女,一般人很难近见相见,又怎么可能与这些江湖人扯上关系?
独孤倾儿也不知道。
司徒翊自雪中松林间走出来,远远便看到了夙煜铖身边的少女。
他眼神一亮,加快脚步走过来。
“师妹怎么来了。”司徒翊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见她穿得厚实,这才放了些心。
被司徒翊这般一问,独孤倾儿才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连忙道:“我来此是找来问问你们,南乐坊送了请柬,让我们去参加南乐坊重新开业的典礼,师兄与皇叔可有兴趣陪倾儿一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