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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能出神。”
听听这话,简直酸到没边。
“我刚才在想事情。”独孤倾儿无语地将夙煜铖的手从自己鼻子上拍开。
“想什么,说出来与我也听听。”夙煜铖得了味,抓着独孤倾儿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慢慢地捏着,像在把玩一件格外合心意的玩具。
他说得漫不经心,独孤倾儿却觉得车厢里的酸味愈发的浓郁了。
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淮王殿下,连这等醋也吃。
简直是不讲道理。
她摇了摇头,将夙清然与柳尊阳的事情跟夙煜铖说了一遍。
夙煜铖听完,捏着独孤倾儿手指的动作一顿:“你说夙清然死了,而且还是柳尊阳杀的?”
“对啊。”独孤倾儿奇怪地看了夙煜铖一眼,道,“你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你不知道夙清然已经死了的事吗?”
夙清然死的时候,夙煜铖已经前往锦都。夙清然虽是长公主,但之前的事情之后,名声已经尽毁。就算是死了,下葬的仪式也是尽可能的低调。莫说远在锦都的夙煜铖,就是京城中只怕知道的人都不多。
看着夙煜铖明显不明白的表情,独孤倾儿才反应过来,他是真的不知道。
于是她将司徒翊半夜前往临仙庵,偶遇刺客刺杀夙清然的事跟夙煜铖说了一遍,道:“师兄长期行走江湖,对江湖人士比较了解,他说那个杀手所用的招术与江湖上失踪数年的柳尊阳极其相似,所以他推测那人极有可能就是柳尊阳。”
“皇叔,你说这次前来刺杀我们的杀手,会不会就是杀夙清然的那个杀手?”独孤倾儿侧过头,紧紧地盯着夙煜铖,手指下意识地握紧。
如果夙煜铖点头,那就意味着她的推测是对的。
如果是对的,那柳尊阳为什么会于数年前失踪,而且又是为什么会听令于五皇子的话?
夙煜铖摇了摇头,道:“柳尊阳此人的名头我倒是听说过,但无缘得见此人,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不过是与不是,等下见着人了,自见分晓。”他看向独孤倾儿。
独孤倾儿微愣,然后点点头。
夙煜铖说得对,等下见了人,自见分晓。
忽然间,独孤倾儿唇上一软。
她惊讶地抬眼看向夙煜铖,后者唇角微勾,眼睛微微弯着,像一只刚刚偷到腥的猫,从头到尾透着得逞的得意。
甚至在独孤倾儿看过来时,嘴角下意识地加深了些,满眼笑意地说道:“很软。”
“……”
独孤倾儿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个透彻,羞着脸愤愤地转过身去,要从夙煜铖的怀里站起来:“你太讨厌了,我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