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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把我都吓着了。”段辰鸣扭曲的面部表情可不像是装的。
“怕吧？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可怕。”向暖拍着胸脯给自己压惊。
“你怀疑姜潮？”段辰鸣问道。
“不怀疑，我在帮他。”
段辰鸣有点懂又有点不懂，眉头深锁起来。
“姜总日后听闻我怎么回应？”
“没影的事儿啊。”
“他能信？！”
“肯定不信。”
嘿——段辰鸣忍不住啧儿了一声。
“你只管实话实说，剩下的随他们自由想象。”陈嘉玉一语中的。
向暖赞许地点点头：“没错！”
“不行，我这个脑力有点跟不上，容我慢慢参悟。”段辰鸣拍着脑门决定不再深究。
“抱歉啊，多少会牵扯到你们……”向暖沉了神色，正经说道。
“我们本就互相牵扯，哪里来得抱歉？”陈嘉玉握住她的手恳切地回应：“只怕帮不到你。”
向暖感激地紧紧回握着她。段辰鸣轻轻咳嗽了一声，悄声道：“我走？”
一阵流星拳左右夹击而来。
……
向暖带着冉冉回到家，没想到沈枫竟然在家中等她。她不免心底一坠，这个实心眼的家伙，只怕轴病又要犯了。
“本来应该提前打个电话的，但……”
“沈经理等了很久了，连晚饭都没吃呢。”霍叔接过冉冉，自然地打断了沈枫的话。
“沈经理不问清楚只怕茶饭不思。”向暖笑道。
“确实是莽撞了些，但没听到你亲口明确我没办法安心。”
“当初拿着你的方案去找姜潮也是这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样子吧？”
沈枫没想到向暖会提起这一茬，一下红了脸。
“当初找段总公司加入的时候你就想到今天了吗？你其实早早就给自己铺好了路，对吗？”
“这些话你不该问的，你现在是一个公司的经理，即便还是原来部门经理也该更有心机城府。这么直截了当的问出口，又怎么能得到真心的回答？！”
沈枫语塞了。被向暖毫不遮掩的目光盯着，她愈发觉得紧张起来。
“我不能想象日后会和你是竞争对手。”她垂下眉眼，忽然又昂起头来。
“明明是合作伙伴啊！”向暖一脸赤诚。她没来由地想起柳云姗的话，装天真啊你，竟然觉得放在此时贴切的紧。
“没有你加入也许会一直合作下去，但你出手就是另一回事了。不管我怎么想，姜总、金总、陈总，他们都不会放任你们自由发展下去。你的能力他们太清楚也太忌惮了。”
“说的我都脸红了。”向暖换了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她搭手揽住沈枫的肩，带着她向门口走去，“不要提前想象痛苦，在合作言合作，想得太远也是内耗哦。”
她竟然被推出了门外？！就这么简单粗暴的下了逐客令？！
不不不，倒是不粗暴，因为她甜甜笑着还挥挥手说了晚安。
安？能安才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