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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宣传，冲咱俩都是同道中人这层关系，我给你打个九折。”
向南揉着黑眼圈道：“我感谢你八辈祖宗，九折你也好意思说。”
“八五，最后的底线了。”
向南眨巴着眼睛道：“这事我做不了主，这事还得夏书记拍板。”
“兄弟，谈归谈，但我看得出来，夏书记对你还是挺重视的，不然也不会交头割颈了是吧？九折能谈成的话，多出来那0.5个点，算你的回扣。”
“哥哥，关系上你就别乱大嘴巴了，被夏书记知道，不但我妇科病治不好，搞不好就被阉了，至于回扣的事，如果夏书记同意，咱俩对半分。”
“敞亮。”胡达叫了一声，忽然道，“不对啊，那干嘛要谈九折呢？”
“嘴瓢呗，看你这胡子，都粘一块儿了，能不瓢嘛。”向南笑着道。
胡达略带羞涩道：“昨晚舔得有点儿猛了。”
萧百媚欲求不满地叹了一口气，揶揄道：“你也就只能靠舔了。”
“那也是长处，一样把你搞喷。”胡达不服，争辩了起来。
“得得得，玩嘴，还真没几个玩得过你的。”萧百媚举手投降。
向南把这个情况反馈给夏嫣之后，他就没再参与。
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虽然是县委办副主任，是夏嫣的秘书，但终究只是一个下属，不是慈禧身边的小李子，更不是武则天身边的薛怀义，没有哪位领导喜欢下属为自己做决定，哪怕与那位领导有过亲密之举。
所以向南把梯子搭好，请夏嫣上楼。
大胡子跟夏嫣谈判，向南就在办公室跟柳絮竹冷战。
柳絮竹一边弄文字材料一边在哼：让你向南偏向西，偷偷玩我大***……
向南有些兜不住，忍不住笑：“还大***，做人咋一点觉悟都没有呢。”
柳絮竹又恼又羞：“我说的是家里的猫咪。”
“别给我提那只猫。”
不提这个向南不上火，昨晚好不容易到天快亮才迷糊着，做了个跟九尾狐狸精的春梦，正掰着人家尾巴找入口，被这猫一嗓子给干醒了。
睁眼一看，手里攥着猫尾巴呢，不但自己神经了，还差点把猫咪给搞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