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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到的。”
时间往前推进几个小时。
今天陆妍老妈的祭日，所以晚上陆妍和陆友进在一起悼念，吃饭的时候，陆友进接到了邵伟国打过来的电话，把徐万成的事给说了。
说完之后，邵伟国道：“爸，徐万成就是个疯子，你护着这样的人，迟早会给你惹麻烦的。”
徐万成淡淡道：“行，我知道了。”
“爸，徐万成先是安排人去动向南的父母，然后又跑到向南的办公室公然恐吓向南，夏书记很生气，已经让巴正强查他了，如果他还不收敛一点的话，他会死得很难看。爸，他死不死的，我不在乎，但他倒了霉，难保不会扯到你身上来啊。”
见陆友进并不在意的样子，邵伟国有点儿急了。
“你不懂。”陆友进停顿了一下，道，“我有分寸。”
他们通话的时候，陆妍就在边上，一开始她还没在意，但听到向南的名字，她的耳朵就竖了起来。
等陆友进挂了电话，陆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爸，我听到你们在说向南，怎么了？”
“没什么，跟徐万成生了点小矛盾。”陆友进不以为意道，“哎，对了，你跟向南不是认识吗？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妍心虚，道：“人家还为你服务过呢，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