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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先预付三成,货到青州再支付三成,后三成等打下济南再付,最后还要留一成作为保证金,出现质量问题从里面扣。
刘骁气笑了:“李璮是不是当甲方当惯了,他有什么资格给我定规矩,按照我的规矩来,全款,包送货,不然就请回吧。”
李荣背负着使命前来,要为自家主公省钱,又必须拿到货物,要知道他从青州出发到合川这个路程可不近,足足走了两个多月,事情办不成,他就别活着回去了。
但刘骁这边没有丝毫通融的余地,你李璮是蒙古那边的,能卖给你就算不错了,还讨价还价。
最终李荣屈服,交出带来的五千两黄金,刘骁卖给他三十门火炮,三千五百支步枪,派崭新出炉的蒸汽船合川号协助送货。
合川号蒸汽船临时加装了多门火炮,押送着三艘货船启航,以运送进攻朝廷火器的名义顺利通过重庆的水上关卡,沿江而下,一路畅通,行至鄂州时终于遇到了麻烦。
押运负责人是马伯求,以他的才能干这事儿还是游刃有余的,但这回他面对的人是新任鄂州防御使纳兰羽飞。
纳兰羽飞是鄂州的军事长官,他在鄂州搞了一个大型榷场,将税务司牢牢抓在手里,过往船只都要缴纳税款,和以前不同的是,鄂州榷场不欺压商贩随意收税,而是明码标价,照章纳税,不管官船民船,都不得免检。
合川号是四川来的战舰,居然也不能例外,马伯求要发飙,纳兰羽飞亲自前来,说是一场误会,紧跟着安排酒宴,不醉不归。
等到第二天午马伯求醒来回到船上,就看到李荣哭丧着脸说大事不好了。
马伯求一拍脑袋:“哎呀喝酒误事,是不是货物丢了?”
刘荣说:“丢倒是没丢,马大人亲自看看吧。”
马伯求下到船舱里检查,打开一个木箱,从拎出一支长管火铳来,顿时明白咋回事了。
这不是合川制造的燧发枪,而是鄂州造的火绳枪,枪管都不甚规整,工艺差远了。
再看火炮,哪还有什么火炮,三十门炮,三千五百支燧发枪被替换成了一千支半旧的火绳枪。
马伯求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他这才知道计了,再去找纳兰羽飞也晚了,他只能对李荣苦笑道:“要不……就用这个交差得了。”
李荣欲哭无泪,五千两黄金就买这些破烂回去,自己还不得被主公斩了啊,他苦苦哀求马伯求,无论如何也要帮自己把货物找回来。
“白龙王做生意童叟无欺,不能这样坑我们啊。”
马伯求说:“这又不是白龙王调的包,是纳兰羽飞干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该去找他啊,再说了,你们怎么看管的?”
说啥都白搭了,马伯求不愿意出头,李荣只能忍气吞声,先将这一千多支火绳枪押运回青州,烂是烂了点,但是吊打蒙古军还是够用的。
他只能指望下回来提货的话,白龙王能够帮自己讨回公道,假如那时候脑袋还在自己脖子上。
……
纳兰羽飞外放第三个月了,他和刘骁一样,依然是单身状态,每日打熬身体,事必亲躬,吃住都在军营,他会光着膀子和士兵一起拎石锁,耍关刀,发军饷的时候亲自一个个发放,确保每个兵都能领到足额的军饷,他爱兵如子,又赏罚分明,不管是谁,触犯了军纪毫不通融,该打军棍的打,该杀头的杀,这样的儒将岂能不让士兵们爱戴,军营里有传闻,每天晚上纳兰将军都会穿着一身绿色战袍在烛光下夜读春秋,有人怀疑他是关羽转世,也有人说是岳爷爷重生,反正纳兰将军名字里既有羽又有飞,两个说法都成立。
三千五百支燧发枪,五十门火炮,整整齐齐摆在校场上,今天辕门紧闭,门口士兵箭上弦刀出鞘,禁止任何人出入,纳兰羽飞看着这些调包来的军火,一手摩挲着光滑的下巴百思不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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