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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赶他走,可刘骁和王洛嘉乐意,每天在后甲板上层陪着和尚谈天说地,宽海不但能打,也很会辩论,看得出是熟读佛经的。
就在船队过了太湖,即将抵达临安之时,宽海和尚忽然失踪了,早上没出来吃饭,让狗子去喊,发现已经人去舱空,行李也带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
“这个和尚,没礼貌,白吃白喝许多天,连个招呼都不打。”慧娘说。
“这和尚身上背着事儿,不敢进临安。”于化龙这样说,他是老江湖,一眼就看出这和尚不一般,只是不说破而已。
胡懋林也来补刀,说那张度牒很可能是假的,真的宽海和尚大概还在庙里念经呢,这位大胃王是冒牌货。
刘骁不以为然,他根本不在意什么真假和尚通缉犯或者大胃王,他看重的是英雄。
“缘分一场,随他去吧。”刘骁笑道。
此时宽海和尚已经行走在田野,他能感觉到笼箱重了几分,停下歇息时打开箱子,从底部掏出一个锦囊,里面是四锭细丝雪花银。
和尚回望运河方向,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
眼前便是临安,一百二十万常住人口的特大都市,全球仅此一家,运河上的船只明显多了起来,甚至出现了堵塞河道的情形,岸上的村庄也密集起来,阡陌纵横,一派繁华景象。
这种繁华,是合川没有的,重庆同样没有,建康和扬州也没有,天下唯有临安,华夏灿烂的明,在十三世纪最巅峰的展现。
王洛嘉特地换了衣装,在船头感怀。
作为一个学宋史的,临安就是她的耶路撒冷,能看到活生生的《武林旧事》描述的种种烟火气息,生活场景,真是朝闻道夕可死矣。
这边正感慨呢,刘骁似乎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叫糟了。
问他啥事,刘骁说宽海身上的订书钉,没有专用器械不好取下来。
王洛嘉嗤之以鼻,皮糙肉厚的大胃和尚,还在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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