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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而无一害也就欣然答应了。
还记得刚娶回她时,她爹竟然给了不少嫁妆,原来都是简言的死鬼娘亲的嫁妆,简老先生这么多年怕被她后娘知道,连简言也没告诉,只在结婚前把自己叫去偷偷告诉了自己,这天下掉馅饼的好事着实让自己乐了许久。
等到结婚那天揭开盖头后见到她那含羞带怯的眼睛更让自己一连两三日都与她在床上享乐,后来还是娘亲冲到房间把她揪走,她含泪望着我,我自知确实两日未读圣贤书了,也不敢出言帮她,我都是为了读书,她就应该体谅我。
慢慢的她那双眼睛里就失去神采了,逐渐身子骨也消瘦下去,没有以前看着可人了。有时想与她亲近,她又在母亲房中,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她却用一种麻木的眼神看着我,男人怎么可能喜欢女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像慕晓那样温柔崇拜的眼神才让男人喜欢,就这样几次之后自己就再也不想碰她了。
直到最后一次临走前,我到了她的房中,她却死活不愿意跟我在一起,说怕母亲打骂,我是看她可怜才过去的,她却不知好歹,最后还是我强忍着不快掰过她才把自己给了她,她身上瘦的太硌人了,一点也不舒服。
没想到那一夜她竟然有孕了,还跳了河!以前看着她就一副鬼里鬼气的样子,难道那几天真是她变成鬼来找我?
想到这里张子儒感觉浑身一股凉意,也不听里正说什么,自己站起来就跑了。
里正其实话还没有说完,因为信息量太大了,只告诉了他简言死亡的事想让他缓缓,没想到张子儒听了这事就愣住了,好半天没说话,里正想着这件事对一般人来说确实是个很大的打击,就静静地等着他,心里也有些难过,毕竟张秀才这么大年纪,竟然媳妇孩子一起没了。
里正一直注意着张子儒的脸色,怕他撑不住难过出些什么意外,看他一开始有些怀念然后又有些厌恶最后竟然变成恐惧,里正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刚想把简言要和离的事也告诉她,没想到他自己就起身跑了,里正叹了口气。
张子儒浑浑噩噩地回到家中,心中一时也没了主意,那赶车人刚下车掸了掸灰,一抬头就见张子儒竟然走出了老远,他等了一会,正想着拿着玉佩走人时,又见他回来了,赶车人是个老实人,知道这玉佩贵重,就问他还拿不拿银子换了,不然自己可就走了。
张子儒这才想起这件事,连忙进了屋里问母亲要钱,谁知张母更加激动,手不住指着放钱的箱子,叫的更加尖锐,神情激动目眦欲裂,张子儒见状就自己去开了箱子,他知道母亲的钱都在里面,少说也有二三十两还有一些简言的首饰嫁妆,没想到里面空无一物!
张子儒大惊失色,他娘对钱看的多重他是知道的,怎么会没了,他又在家里翻找了半天,果真是一文钱都没有!
他气急,询问张母,张母比他更激动,没办法,张子儒只好出去硬着头皮让车夫走了,他的心在滴血,那块玉佩可是自己为了在慕晓面前装门面花了十五两银子的巨款买的!要不是为了买这个玉佩也不会这么快把钱花完,还受了这么多苦!
他想着,又怒气冲冲地向着里正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