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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说法?”
简言郑重的磕头,“我要和离!”
此言一出,众人都吓了一跳,十里八村的还从未有过女子和离的先例,这太惊世骇俗了。
被重新堵上嘴的张母也“呜呜”的叫着,简言背地里给了她一个微笑,张母吓得不敢动了。
里正刚想拒绝,简言接着说道,“我被他们母子欺瞒着嫁过来,嫁过来后又蒙骗我把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私自典当,每日里对我打骂折辱,稍有不顺心便不给饭吃,成亲三年我与相公同房不超过五次,就这样婆母每日骂我生不出孩子,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而在我怀孕后,我的婆母并没有一丝的好转,反而更加打骂不休,昨日她打累了,才得意洋洋的告诉我,原来他们是想把我打死,这样就能再娶一个。”
简言满脸是泪的面向众人,“请问,这样我还如何能待的下去?待下去就是一个死字!”
里正仍不想让她和离,“这毕竟是家事,等子儒回来了我劝劝他好好对你,你一个女子不要轻易提和离,真和离了谁还敢要你!”
“不和离我连命都没了,还能要什么?!”简言有些生气。
村里人虽然都同情简言的遭遇,但大多是不赞同,族里的一些长辈来了,里正连忙迎上去,“哎呀,三叔公,怎么把您老人家惊动了。”
“我来看看是哪个女娃这么大胆敢和离!”
简言抬头看着她应该叫三叔祖的人,一脸坚毅。
三叔祖看着简言的神色,用拐棍戳了戳地,“反了反了,一个女子受了一点点委屈,竟然要和离!”
简言心里非常生气,但面上还是十分恭敬的又将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以后三叔祖更加不耐烦,“就因为一点钱挨了几顿打,谁家不是这么过来的,你一个女子就非要和离?”
简言知道跟他说了也没用,这种人只在乎自己的权威,一个小女子的死活他是不会在乎的,也就不再说自己的委屈。
三叔祖仍在那里指责她,“你一个小小的女子竟然冒出了这种想法,真是反了天了,你这样会为我们村带来厄运的!”
简言:这一套厄运说竟然搞到了我头上?
简言气愤不已,男子不管怎么算计妻子的钱财怎么对她坏都是正当的,而妻子选择反抗就是不对的,还拿有厄运这一套来压人?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招厄运可是一个很严重的罪名了。这就是不光想否认她的痛苦,还要把她的反抗冠上鬼神之说。
简言想到此就站了起来,对着他大声说,“你今日不在乎我的委屈,皆因我是弱者,你是强者,你想保护自己那一方的利益,而你的利益是通过压榨弱者得来的。但请你记住:你是自以为是的强者,我也不是你想象中的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