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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张母感觉有什么虫子在自己身上爬,那脚就像一根根针一样,像针一样,针?!她刚准备大叫,简言迅速拿了她的臭鞋堵上了她的嘴!然后一边扎一边问她自己的嫁妆哪里去了。
张母被自己的臭鞋熏得满脸是泪,想开口嘴里却是鞋,简言一直问:“不说?不说我可就扎了?”
张母头不停的摇着,想表达:“不是的,我说!”
简言:“嘴可真硬啊,扎成这样还不说,那就是扎的不够狠?不说就继续扎。”
张母听见这话,又赶快点头,想表达:我说我说!
简言又说:你也赞同我说的话,对吧,果然是扎的不够狠!
把张母气的心脏病都要犯了,直折腾了半夜,张母才气的晕过去,简言让她好好睡了一会。
到了后半夜,简言又开始在她耳边嚎叫,叫的一声比一声吓人,简言把张母嘴里的鞋子拔掉,张母憋了一晚上的脏话开始狂飙!
于是村里人都听见张母中气十足的叫骂,以及简言凄厉的惨叫!
第二天,简言带着晚上从张母那里找到的一沓当票找到了当铺,询问清楚以后就跟掌柜的说自己要出一钱银子请对方给自己写个证明,证明是张母及张秀才来典当的这些东西就可以,其余并不需要多写什么。
掌柜的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要求,当票上本就有名字,为何还多此一举,于是便多问了两句,简言就发挥了这几天跟张母对戏的本领,眼泪先从左眼落下五滴,然后右边落下了七颗,最后在说话的时候再双眼一起落泪。
简言把自己的悲惨的身世以及张家母子如何狼心狗肺蒙骗她的嫁妆着重描述了一下,又加了些琼瑶剧女主的台词,“什么虽然我过得辛苦,但是命更苦之类的词。”直把当铺里的人都说的落了泪。
其实来当东西的人哪有几个过得不苦的,不过那张家母子来当东西的嘴脸他们几个却记得很清楚,明明是当东西的,搞得是来恩赐他们似的,眼光于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怪不得那么多好东西都一点不心疼的当了,原来是坑的妻子的嫁妆,众人心里纷纷鄙视:呸,算什么男人!
当铺的掌柜很快就把证明给简言写好了,得知这钱来的辛苦后,还把她的一钱银子退了回去,简言又是落了几滴眼泪,千恩万谢地走了。
简言: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就是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系统:谁举起大石头砸鸟来着?
简言出来后买了四个包子,自己吃了一个做午饭,剩下三个回去跟许婆婆夫妻俩一起当晚饭。
简言回去的路上又拐到了山里,想碰碰运气,正见到一只野兔窜出来,简言单手拾起一个大石块就准备砸,忽见一只箭飞来射中了那只兔子,简言见状就准备去找其他的猎物。
忽听李山喊她,回头一看,正是李山射的兔子,简言有些惊奇地看着他背上的弓箭,李山就说这是他托吴叔帮他做的,昨天和她分别后,他又去买了些酒肉,拿到吴叔家孝敬他,顺便把这张弓取了回来,这样以后再抓猎物就不需要用石子了。
简言闻言,问道:“如果我想要一些短一点的箭,可不可以请吴大叔帮我做呢?”
李山闻言,有些吃惊,“你要箭做什么呢?”
简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打猎啊,我也很穷的好吗?”
李山听了,思索了一下,“吴大叔会做很多武器,但不知你想要的是哪种,最好你还是自己去和他说,这样做出来才符合自己的心意,”说着他拿下自己的弓,“就像我这一把。”
简言问他要过了弓,问他自己能不能试着射一箭,李山怕她拉不动弓反把手伤了,在旁边操心的嘱咐着,简言一一听着,然后瞄准了一种飞的极快的鸟,“嗖”一声,那鸟就落了下来,简言过去将鸟捡起,箭已经穿过了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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