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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臣就是凶手。
“怎么可能？”
林清臣不是个冲动的人，就算两人真的发生争执，也不会到杀人的地步。
“你还听说什么了，昨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成蹊一大早没闲着，到处询问情况，此时也算是派上了用场。
“昨天公子入了学院之后，有几个人看他不顺眼，故意找茬，苏末就是其中一个。”
“本来公子不想搭理他，但是苏末一再挑衅，最后说是两人动手了，然后公子失手差点杀了苏末。”
昨天赵央替苏末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是因为闭气昏过去的。这种原因绝对不会是因为外力因素，一般是苏末自己身上有病，或者是服用了什么药物，总之绝对不会是因为动手的原因。
林清臣又不至于因为一点争执就直接给人下毒，所以肯定是苏末隐瞒了什么。
“昨天倒是忘记仔细给苏末诊脉了，我们快走。”
两人借了一匹马，朝县衙狂奔。
到了县衙的时候，案子已经审完了，因为林清臣拒不认罪，所以只能暂时搁置。
“大人，我想替苏末苏公子诊脉！”
周瀚见到赵央，心中觉得稳了，有些高兴，不过面上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昨日赵娘子不是诊过了？”
她认真禀报给周瀚自己的想法。
“虽然昨日诊过了，但是昨日是以死人的身份替苏公子诊脉，所以很多事情可能看得不清楚。”
苏末就在现场站着，见到她自告奋勇要给自己把脉，有些不悦。
“这位娘子，这是何意？”
“就是，你有可能隐藏自己身上可能存在的病情！”
赵央一直在观察苏末的表情，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苏末的表情变了。
哈！
看来是猜对了。
“你，你胡说什么，你是林清臣的什么人？”
“林清臣是我相公。”
一开始说这句话的时候，赵央还有些别扭，不过现在她可以说是非常自然了。
苏末立刻很夸张地朝周瀚行礼，“回禀大人，既然她是林清臣的夫人，那就绝对不能给我诊脉，万一她想害我怎么办？”
周瀚倒是很理智，冷静道：“如果不是因为赵娘子，昨日你已经一命归西了。”
言下之意赵央不可能在看病上做手脚，可苏末明显是有些慌张。
“大人，就算如此，也不能让她……”
“可以，大人可以再找几个郎中过来验证我的说法不就好了。”
县城里也有其他的郎中，不乏医术优秀的，只要他们能够验证自己的说法，苏末就逃不掉。
周瀚立刻同意了赵央的说辞，不管苏末怎么反对都无用。
而且就现在他的极力反对，更像是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