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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闭目修行，不再言语。
众多弟子已经在低声讨论着，该如何抉择自己的前程。
此时周练已经是心乱如麻。
现在走？
还是跟随东方禅镜去无主山峰定居？
现在走其实是最明智的。
反正有不少实力强横的山峰已经向他伸出了橄榄枝。
特别是古蛮峰和千阵峰，曾经多次上门拜访周练。
去古蛮峰可以系统性发展练体之道。
去千阵峰很有机会还能保住青牛群。
若是跟着东方禅镜走，很多东西都得从头再来。
不过周练在心烦意乱时突然看到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五年前被关到阴风洞的陈玉。
五年刑期已到，他被放出来了。
陈玉看起来骨瘦如柴，脸上皮肤也被阴风侵蚀，看起来毫无血色。
在陈玉身后，是石敬长老。
看样子是石敬长老把陈玉从阴风洞里带出来的。
陈玉一步一颤走到东方禅镜所指的地方，由石敬长老搀扶着坐下来。
他竟然选择追随东方禅镜。
或许是陈玉的出现，让周练烦躁的稍稍平复下来。
“柳如烟先是去了东望峰，再来找的我，最后又去找了东方副峰主。她对我的评价是稳健自持。”
“还有二师姐王静在烈焰金雕背上时曾说东方副峰主的道金红煞不懂。”
“难道说……”
周练抬起头看看东方禅镜，再看看苏婉清和刘昌林。
三个人都在闭目打坐，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
很快有弟子已经做出抉择，去石敬长老那里领取灵石。
“稳健自持，现在该怎么做才算是稳健自持……”
周练仔细想想便果断做出抉择。
他站起身来，走到陈玉身边坐下来。
等周练坐下来，正在分发灵石的石敬长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
“陈师兄，五年不见了。”
“是啊，五年不见了。”
“在阴风洞里待五年，你受苦了。”
“这点苦，比起解除缠在心灵上的枷锁所带来的喜悦，算得了什么。”
周练赶紧从储物袋里掏出几颗益气养元的低阶丹药递给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