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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也不想因向阳的事,扰了贵妃娘娘。
可这实在是没办法啊。
那银狐不知怎么的,竟生生的把向阳手臂上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苏依锦皱眉,“他好好的在屋子里养伤,怎么就撞上银狐了?”
王海摇了摇头。
“奴才是在后院发现他们的,发现时,向阳已经和银狐扭打到一处去了。”
王海看了苏依锦一眼。
如今,就等着贵妃娘娘的决断。
苏依锦将筷子搁下,声音冰冷,“既伤了,该叫太医才是,叫本宫有什么用?”
“这……”
王海有些不明白贵妃娘娘的意思。
那这,是要给向阳叫太医的意思吗?
李庆不由分说,上来拉人了。
正推拉间。
坐在苏依锦身旁,一直沉默无言的萧怀衍,身子一歪,晕过去了。
王海:“……”
看来现下,是真的得叫太医了。
这行宫中。
众人都得到了萧怀衍又突然晕倒的消息,都瞧着太医往邵华宫去了。
众人也是纳闷不已。
这陛下昨日生龙活虎,一发入魂,猎得银狐,夺得头筹。
那是何等的少年意气!
现下,却是昏死在贵妃娘娘宫中。
有的人甚至还要想得更深一些。
那是昏死在贵妃娘娘床上咯。
谭太医匆匆的赶来,又是一头雾水的离开。
这一天,不知怎么的。
谭太医几乎刚来,就听闻萧怀衍醒了。
然后刚走没多久,又听闻萧怀衍晕了过去,急宣了人过去。
他这般来来去去的,
最后干脆就不走了,与李庆一同守在邵华宫。
谭太医抹了抹额上的虚汗,轻叹了一口气,瞧着累得不轻,又好像比前几次松快了不少。
李庆暗戳戳的问了一句。
“谭大人,可瞧出来陛下是什么病了吗?”
谭太医擦汗的手一顿,仰头望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瞧出来了。”
李庆有些好奇。
谭太医道:“陛下那是心病,心疾。”
李庆小眼一亮。
只听谭太医继续道,“没得救,唯有贵妃。”
而他们嘛,不过是这出戏里的一环罢了。
苏依锦坐在床边,几乎把所有的瓶瓶罐罐的摆在眼前,正皱着眉头,研究着。
这些年,她啥都没攒下。
就攒下了这些药丸。
当炮灰嘛,总免不了各种死法。
多备些药,总没有错的。
苏依锦从中拿出了一瓶淡青色的瓷罐,倒出来闻了闻味道,就递过去塞进了萧怀衍嘴里,让他含着。
她静等了片刻。
瞧着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动静。
又寻了别的药丸。
伸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又静等了片刻。
还是没有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苏依锦几乎是拿起了药丸,闻了闻味道,确认了一番,就往后伸手塞进了萧怀衍的嘴里。
她现下,连看都不看了。
就连萧怀衍什么时候醒来,都没注意到。
萧怀衍坐在床上,身上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慵懒贵气。
他就这么坐在那,看着苏依锦背对着他坐在地上,摆弄着她那些瓶瓶罐罐。
时不时的,往后递来一颗墨黑色的药丸,那药丸染发着浓浓的苦味,这进口之后,味道自然也不会太好。
而萧怀衍却像是个工具人。
只要苏依锦的手一伸过来,他就微微张开他红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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