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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都同意,林冲又正色道:
“我丑话说在前头,上我二龙山,则需遵我山寨规矩,以后不可随意打人,更不可兴起杀人,那‘恶"字一旦种下,一恶消百善,一时不慎之前种种皆付之流水,终究落个肠穿肚烂而死!”
李逵一听“肠穿肚烂”,不由又打了个寒颤,咬牙道:
“哥哥不必多说,你嫉恶如仇,铁牛早听说了,今后做了错事,不消那‘恶"字发作,铁牛自拿斧头砍了脑袋,也落个痛快!”
谁不知道你是个牛皮大王?
林冲不信,坏笑道:
“既如此,那先试试?”
说着,就把右掌伸了过去,那“恶”字一闪一闪。
李逵看得浑身发毛,咽了口唾沫,讪讪道:
“我……身上伤还没好……”
这时,一直当闷葫芦的薛永忽然站起身,搓着大手。
好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
“哥哥,小弟有个徒儿,姓侯,名健,祖居洪都人氏,做得第一手裁缝,端的是飞针走线,更兼惯习枪棒,曾拜薛永为师,人见他黑瘦轻捷,因此唤他做通臂猿,现在这无为军城里黄文炳家做生活……那黄文炳既然死了,想必他也无甚去处,不知哥哥收不收?”
林冲笑道:
“你自去请他,若是清白好汉,自然收了!”
薛永老脸一红,讷讷道:
“若他曾作恶……”
他这一吞吞吐吐,林冲就气不打一处来,把脸一板,道:
“若曾作恶,他吃得痛,行得善,自然能去二龙山,若吃不得痛,又不愿行善赎罪,也由他来去,我不为难便是!”
薛永拜了一拜,抓起衣服就走。
林冲急道:
“哎,你伤还没好……”
薛永回头一笑,道:
“哥哥这药神识神奇,却不疼了,可以行走……”
说罢,大步而去。
林冲回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戴宗,后者顿觉喉头发干,后背出汗,不由往后缩了一大截,强笑道:
“我……我……我还是等铁牛一道……”
次日一早,林冲、戴宗、李逵三人就搬去客栈住了。
戴宗本来写了一封辞职报告,却被林冲拿去烧了,眼下整个江州都在捉拿万恶的“木中”,而戴宗又是唯一见过此人的目击证人,这时候跑去辞职,不是摆明了跟那“木中”有暧昧么?
信不信,你前脚辞职,后脚差役们就拿枷锁来了?
薛永去了两日,果然带了一个人回来。
先跑了一趟牢城营,自然走空,听说戴宗“病了”,在城外客栈“将养身体”,这才一路打听过来。
三人正在窗前饮酒,薛永师徒径上前来,纳头便拜。
林冲忙起身扶起,笑道:
“这位兄弟面善,就是通臂猿了?”
侯健起身道:
“小人自幼只爱习学枪棒,多得薛师父指教,因此不敢忘恩,早听说林寨主嫉恶如仇,义薄云天,说起师父要去二龙山,小人也心向往之,特来拜会寨主,还望收留则个!”
林冲掌心并无异常,显然这侯健只是个寻常裁缝,之前虽在那“黄蜂刺”黄文炳府上做事,却也没沾什么恶行,遂笑着说:
“兄弟愿去二龙山,自然极好,但你师父伤势未愈,且在客栈住上几日,待他二人伤好,同去山寨不迟!”
侯健大喜,又拜倒称谢,就在客栈里歇了。
一晃到了九月天气,重阳一过,秋风送爽,正趁赶路。
李逵、薛永伤势已然大好,江州也来了新知府,派人请戴宗去盘问了几次,终究不得门道,哪里有那“木中”踪迹?
又过几日,林冲、戴宗、李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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