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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年节,大家还没从节日的氛围中恢复,沈若嫣慵懒把手支在账台上,单手托着下巴,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见到她这幅惆怅的样子,春娘调笑道:“我的大小姐,最近将军府大肆采办,恨不得把全城的红绸都买下给你布置婚礼,你这又是在愁什么呢?”
沈若嫣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
自己打算假死逃婚的事还没完全安排好,暂时不能告诉春娘。
为了给离开做好准备,这几日沈若嫣都在忙着找铺子,在妙音寺照顾陆彦的这些日子里,她结识了好几位颇有才能的手艺人,商议好由她出资提供场地与资金,那几人来负责店铺的实际经营。
人手已经到位,沈若嫣打算大展拳脚,可惜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店铺。
当初能租下这家衣料铺,完全就是捡了一个大漏。
沈若嫣也不敢奢望自己能再运气爆棚一回,只求能找到一些性价比高些的铺子,但现在刚过完节,铺子少不说,就连租金也跟着水涨船高,再想想近在眼前的婚礼,沈若嫣那个叫愁的呀。看書菈
甩了甩头,沈若嫣不想提陆彦与自己的婚事,指着春娘手上的衣服问道:“怎么几日不见,我都不知道咱们铺子里还开始承接帮人缝衣的业务了?”
“又拿我说笑?”春娘笑着嗔怪了一句,“卫大哥经常照顾我们店里的生意,我顺手帮他缝补一下衣物又怎么了?”
“卫大哥?”沈若嫣挑起眉,笑得满脸揶揄。
她在妙音寺照顾陆彦的这段时间内,究竟错过了多少好戏?
原来自从卫戌上次帮春娘赶走她前夫,在沈若嫣面前露了脸,就干脆经常来店里买料子。
他们做暗卫的,各种行头不能少,而且因为时常飞檐走壁,衣服不是这里撕了一块,就是那里缺了一角。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卫戌自己缝补的,可他一个大男人舞刀弄枪的不在话下,要他拿一根小小的绣花针可却犯了难。
春娘见卫戌身上那些如同蜈蚣一般的针脚,心里就觉得不舒服,主动提出替他重新缝补,卫戌自然乐意。
这么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悉了起来,卫戌常常把自己弄破的衣裳送来铺子,顺便也会买几块料子,算是回报。
听到沈若嫣的调侃,春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你就别打趣我了,人家卫大哥还未成过亲,我是一个嫁过人的,怎么配得上他?”
“哎哟哟,我也没说什么呀。对了,春娘你怎么连人家成未成过亲都知晓了?”听到春娘的话,沈若嫣笑得更欢了,“不过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我也觉得卫大哥这人不错。”
“你就贫吧,我现在一心想着怎么把铺子顾好,没心思考虑别的。”
春娘说着,打完最后一个结,将衣服拿起来一抖,哗啦啦地从卫戌的衣裳里飘出了好几张纸。
沈若嫣拾起落到自己脚边的一张,拿起来一看,发现这竟然是张地契!
春娘也将剩余的都捡了起来,惊呼道:“呀!这不是隔壁那条街上的铺子嘛!”
沈若嫣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着这几张地契都是京城各处的铺子,除了隔壁那条街上,其余几家也都分布在城里各个繁华的市集上。
看着这些地契,沈若嫣不禁暗暗咋舌。
醉月楼果真是个销金窟,就连个撑船的都这么有钱,有那么多间铺子也就算了,还随意地塞在衣裳口袋里,可见是如何的财大气粗!
这时卫戌恰巧过来拿衣服,见到沈若嫣手上拿着的地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上次在妙音寺里,他没保护好沈小姐,害得沈若嫣受了这么大的罪,还连累少主也大病一场,虽然少主这场病多少有装柔弱的成分在,但卫戌回去后还是心甘情愿领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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