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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银幕打上水后,邀请吕长青到房间坐。
吕长青当然也没有客气,本来就是想过来认识一下,看一看年轻的,而且主要就是面前这个长得老相的张银幕。
两个人,一个一脸凶相,长得跟个劫匪似的,一个一脸老相,年纪轻轻就一脸褶子,跟个老农似的,偏偏还一见如故,都觉得对方聊得来。
吕长青经过这两年的认真刻苦学习,白天现实中学习,晚上系统中学习,还是名师教导,早已今非昔比,水平已经非常高了。
张银幕就更不必说了,说一句天赋过人一点不过分,原本考京城电影学院年龄超了很多,当年28岁的他,报考年龄限制22岁,超了6岁多,结果张银幕经人指点,给当时的文化部部长写信,邮寄自己的摄影作品,领导看过他的作品后,觉得这样的人才就因为年龄限制也失去进一步学习的机会可惜了,最终破格录取成为当年的京城电影学院摄影系学生吗,张银幕也就此成为当年新生中年纪最大的。
两人就这样在招待所的房间里,就着白开水,一通海聊。
张银幕聊自己之前在工厂的经历,聊自己跟着照相馆的表哥学习摄影的事情,讲自己的爱情,讲自己从小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受到的歧视和白眼,讲他们一帮学生之前在广西拍的电影,叫《一个与八个》,受到文艺界‘人性论大讨论的影响,到现在都还没审查通过,无法上映。
张银幕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怎么就跟吕长青说了这么多,怎么就觉得,面前这个长相凶恶的汉子,能理解自己。
吕长青也讲了讲自己怎么写剧本,写详细的分镜稿,拿到厂里的生产令,只能用厂里没人用的库存黑白胶片,跟一帮人用几万块拍出了《罗生门》的故事,又说到自己现在正在筹备的新电影。
不知不觉,时间就悄悄过去。
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头发浓密,面颊消瘦,嘴巴还有点歪的青年走进来。
看着房间里的吕长青,显得有点诧异。
“这是?”
张银幕赶紧介绍。
“这是西影厂的著名导演,吕长青老师,吕导半年前刚在坎城影展拿了最高金棕榈大奖。”
何羣显然是没有想到,西影厂的著名导演会在自己房间,看样子还和张银幕聊了有一阵了。
“这是我们这部片子的美术设计,何羣。”
“你好!听我们厂长说厂里来了一群有才华的年轻电影人,所以就过来认识一下。”吕长青笑着跟何羣握了下手。
“吕导演您好,久仰大名,没想到能在这里认识······”
正聊着,房门又一次被打开。
“银幕,何羣,吃饭······”
陈楷哥走进屋,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屋里多出的外人。
疑问道:“这位是······?”
“这是西影厂的吕长青吕导,咱们前段时间还去看过吕导的《罗生门》呢!”张银幕赶忙介绍。
陈楷哥眼睛一亮,几步走上前来握手,热情地道:“吕导你好,我叫陈楷哥,也是个导演,正在筹备自己的第一部电影,来咱们大西北就是看外景的。”
聊了几句,吕长青又请三人一起到厂里食堂吃饭。
吕长青现在在西影厂也算有几分面子,小灶搞了几个小炒,拿了一袋子散装啤酒,四人就这么吃上了。
陈楷哥端起吃饭的大海碗,猛喝了一口啤酒,“哈~”,长哈一口气。
接着才对坐在对面的吕长青道:“吕导,我有个意见还是想跟你提一提,虽然说电影已经拍完上映了哈!
你那个电影,我觉得你结尾不应该那么拍的,太可惜了,完全不够深刻嘛!”
坐在他旁边的何羣拉了拉他的衣服,他也完全没有理会,一副居高临下的口吻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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