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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故问！”
莫老头白了楚戈一眼，又打量起骆清幽：“若不是因为小姐的缘故，我才懒得管你。”
虽然楚戈猜到是因为白缨，但是听到莫老头亲口承认，他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就意味着莫老头会成为自己的底牌。
此去京师多了一个潜藏在暗处的保镖。
“前辈，你和天都监那位镜明大人交手的话，谁的胜算更高一些？”
莫老头认真思索了一下：“大概，八二开？”
楚戈激动的看向骆清幽：“听见没，八二开，这下稳了！”
莫老头却敲了敲楚戈的脑袋：“稳个屁，他八，我二！”
“啊！”
那个镜明大人竟如此厉害吗？
莫老头一脸嫌弃的道：“啊什么啊，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告诉别人见过我吗？”
楚戈摇了摇头。
“我若一直在暗处，便能多上一两分胜算，谁知道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多管闲事，如今我被迫现身，一旦让天都监有了防备，再遇上镜明的时候，怕是连一成胜算都没了。”
“这样吗......晚辈知道了。”
“走了！”
莫老头缓步朝着远处走去，没走出几步，他的身影像是融入了空气，消失不见。
楚戈和骆清幽对视一眼：“回船上。”
.......
大掌柜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活着，竟然激动的嚎啕大哭。
一回头，却看到楚戈和骆清幽正站在自己身后。
心情接连起落，复杂难以形容。
柳文婷就像是一根刺，扎在楚戈心里，让他无比介意。
自己好不容易做件好事，怎么还被骗了呢？
柳文婷也有些恍惚，自觉在楚戈面前，卑贱如尘。
苦笑。
她猜到楚戈是回来灭口的。
她想活，但不愿求饶。
如此潦草的一声，化作尘土一了百了也好。
大掌柜注意到楚戈在看柳文婷，又想到昨夜楚戈为其赎身，顿时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柳文婷的手腕，将她拽倒在地，和自己一同跪在地上。
“快求求这位仙长，只要他不杀我，我马上放你和你爹出城！”
楚戈忍不住心中吐槽。
这话说的，你死了她一样可以出城啊！
柳文婷听到父亲，顿时心软，凄声说道:“公子要杀要剐，文婷绝无半句怨言，只求公子不要祸及他人。”
楚戈笑了。
这里的人是有多自以为是？
竟然认为自己弄出这么大动静是为了她？
笑话！
楚戈问道:“为何回来？”
他在问柳文婷。
柳文婷抬起头，已经泪眼婆娑。
大掌柜仿佛在顾忌什么，眼神中充满了威胁，像一把开了瞄准的狙击枪，锁定着柳文婷。
“你动一下试试？”
楚戈俯视大掌柜，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柳文婷双手扶地，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委屈。
“是大掌柜拿父亲的性命威胁我！”
见惯各类牛马的楚戈已经脑补出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