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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的手上移,落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晏楼倦的目的已然达到,他抬起头,水雾弥漫的眼眸盯着明酒倚欲望翻腾的墨黑瞳孔,透露出的意思分外明了——我当然知道柔兆来了。
无端蕴含成恼羞成怒。
明酒倚瞬间便知晓了那段无厘头行为发生的缘由,她哑然失笑,“当然,可是我就是想和你多说说话。”
十指在毛毯下无声紧扣。
“资料和方案都在里面,”晏楼倦仿若这时才瞧见一旁的柔兆,他的目光转向香几上的笔记本电脑,低声说道:“带下去吧。”
没能及时回应晏楼倦的呼喊已经成为过去,他并不准备追究。
柔兆:“是。”
依旧闪动着人头的屏幕、不断发出声音的传声孔昭示着会议正在进行中,柔兆清楚他接下来的任务便是处理好后续事情。
不是完成,而是完美,这是柔兆对自己的要求。
…
强圉端着中药进来时,柔兆恰巧捧着笔记本出去,两人目光交接,触之即离。
柔兆转身带上屋门。
药味在空气中飘散,短时间内便足以充斥房间。
明酒倚正半蹲在地毯边缘穿鞋,强圉走动是掀起的微风带来熟悉的药味。
能够自由出入烟净斋的众人都习惯性地穿容易脱与穿的木屐,因为晏楼倦总是不自觉地赤脚踩地,才会有内室木板地被地毯完全覆盖的现在。
但是很显然,还没来得及给明酒倚准备木屐。
强圉:“明小姐。”
明酒倚穿完鞋站起身,点头回应。
强圉脱下木屐,将木制托盘朝着晏楼倦递过去,男人不动声色接下,瞧不出丝毫的厌恶之意。
如若不是明酒倚截至现今还能清晰地回忆起那天晚上,仅仅因为一碗药而引起的连锁反应,她恐怕会被晏楼倦这副模样给哄骗过去。
明酒倚仍旧站在屏风侧,她瞧着里头的动静,眼底洒满星点柔光,浅笑着摇摇头。
晏楼倦面无表情将每日中药一饮而下,随手放在托盘上。
“带明小姐下去洗漱。”
强圉点头,答道:“是。”
还不等强圉穿上留在外室木地板上的木屐,便见明酒倚端着茶盏从外室走来。
明酒倚走近,长臂伸直,茶盏转眼便被放置在托盘上,流畅而敏捷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