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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收拾完自己的“发型”,渡醉这才将心神转移到明酒倚身上,俗称“抬头”。
漆黑到反光的手机屏幕刚好被沉默无言了许久的明酒倚按亮,晏楼倦那张映在朝阳下、陷进被窝中的顶级朦胧睡颜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瞬时将渡醉攻陷,紧紧了攥住了它的全部心神。
在沉寂且漫长的千年岁月中,那是渡醉黑白两色世界中一抹最为璀璨的色彩、也是最为惊艳的容颜。
无论岁序更替、华章日新,它终始如一地漂浮在记忆海面之上,永不沉沦无垠的海底。
“啪嗒。”
洁癖精渡醉刚鼓捣完的“发型”垂落,无情地击打在它的脸上。
安静到极致的卧室里,那低沉的一声敲击并不难捕捉,明酒倚神色一动,随即面无表情地摁灭手机屏幕,动作轻巧自然,却又透着一股难以掩盖的急迫。
男人清隽立体的面容跟随着陷入冰冷的黑暗中,渡醉这才从惊艳中回过神来。
只见支撑着玉坠立于明酒倚肩上的那股力量蓦然消失,它从肩头慢慢滑落,渡醉最后软塌塌地仰躺在明酒倚身前的被子上。
原本霁青色的玉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那是明酒倚从未见渡醉照射出过的颜色。
它不再只是单单迸发出粉红色的亮光,这一次,连同着玉坠本身,从内到外都沦陷为粉红。
那个能够让渡醉心甘情愿去守着从未谋面的新主人,并且还对明酒倚这个决定感恩戴德的原因赤裸裸地摆在了眼前。
渡醉这位千年玉灵,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颜控,于它而言,颜即正义。
不是晏楼倦的面容样貌长在了渡醉的审美点上,而是晏楼倦的容颜抒写了渡醉对于美的追求。甚至于因呼吸而带动的脸部肌肉微弱变化都在渡醉的心动范围内。
男人照片的倏然消失并没能让渡醉从这样的状态中走出,它乃至于陷的更深。
明酒倚不禁低头垂眸,漆黑的眼底反射而出的是魂不守舍的渡醉,她的指尖不由得在冰冷的手机屏幕上无节奏地轻点着,断断续续。
良久,她用食指挑起红绳,不耐烦地摇摆晃动着粉红玉坠,“清醒点。”
说句真心话,明酒倚此刻尤为后悔将晏楼倦的照片显露在渡醉面前,她还是单纯简单化了渡醉的痴汉行为。
明酒倚之所以选择男人沉溺在睡梦中的她拍照,原因也非常简单。不是她更加青睐和喜欢睡颜照,只是因为男人发来的自拍照显现出了太多她妄图独占的东西,不熟练的青涩、连男人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潜藏的依赖与渴求、以及最为真挚且浓烈的爱意。
有关种种,明酒倚认为都该属于自己,谁都触碰不得。
女人幽深眼眸中所流转着的黑色情绪很快被收敛,明酒倚指尖摇晃的动作不变,似乎是要同渡醉誓不罢休。
很快,渡醉凭借着同“前主人”共事多年的微弱默契终于是意识到了明酒倚临近厌倦边缘的情绪。
粉红的亮光微闪,明酒倚缓缓将玉坠拿近,让渡醉与自己处在同一水平线。
“好看吗?”女人声线格外平静,语调也波澜不惊,却让渡醉不由的汗毛竖立。当然,如果它有汗毛的话。
但是被晏楼倦容貌惊艳至今的渡醉,智商和情商已经荡然无存。
悬挂在指尖的红绳自行晃动两下,又被向下拉扯着,明酒倚目睹着仍旧粉红的玉坠做出了极具人性化的点头动作,“…好看。”
接下来,伴随闪烁着的粉红光泽盘旋在明酒倚脑海中的是渡醉唯唯诺诺的一声。
“还…想看。”
明酒倚:“……”
她总觉得近段时间自己的脾气温和了些许,因为太多东西得寸进尺了。渡醉,就属其中。
明酒倚眉头微皱,眼睑半垂,没有正面回答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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