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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丘,这里他们来的时候经过了,金泽瞟见那山丘的背风处好像有个窑洞,应该是附近村民们打的,为了出来砍柴或挖野菜打猎时,方便有个地方住。
那窑洞外再搭个棚子挂上缝兽皮的油布做帘子,再点上炉子铺上铺盖,躺进夫人给他们的那种铺盖中,肯定舒服又暖和。
金泽又往前走了几步,想确定那窑洞的位置,突然耳朵一动,他听到了有人声。
伸手摸摸玄火的鬃毛,安抚它安静下来,金泽悄悄骑马过去。
过去之后却愣住了,那窑洞里此时正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旁边还跪着一个正哭的不行的小丫头,要不是金泽耳力极好能听见老妇的呼吸,他都要以为她死了已经。
金泽听那老妇呼吸粗重,明显是受了伤,只是她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还穿着红色的衣裙,金泽一时间也看不出来她是哪里受伤了。
“谁?”金泽没想到那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丫头也是个耳力极好的,他这才刚过来,马儿踏雪的声音很小,还是被发现了。
金泽见被发现了,就直接下马过去,也不理会那小丫头,仔细观察一番才发觉那老妇早已经昏迷不醒,只是盘腿坐在地上,所以离远了看不出来。
“问你呢,你是谁?可是与刚刚那几人一伙的?”
小丫头见金泽不回话直接过来了,立刻呵斥一声,从窑洞里跳了出来,与此同时抽出腰间的九节长鞭,猛地朝金泽甩了过去。
金泽没想到这臭丫头竟然不讲武德,直接开始了,要不是他及时避过,那一鞭子即使抽不到他身上,他手也不一定抓住。
“我好心好意过来看看怎么回事,你倒好,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金泽脸色阴沉,更显得人狠厉起来。
那小丫头见金泽这个样子,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着还不忘继续甩鞭子,可惜金泽已经发现她就是个花架子了,鞭子甩的再响,打不住人也白瞎。
“你会好心?你一看就是坏人,长得好吓人啊。”小丫头也是第一次离开家出远门,在家里几个哥哥们都对她很好,哪里被人这样欺负过。
“我……”金泽好想爆粗口,可是见这丫头只是个十一二的小姑娘,他哪里好意思,只是嘴笨不知道该咋说,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了身后的马车声。
金泽回头一看是夫人他们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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