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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史，你这是杀了谁啊？”
信是个高手，而且从来不徇私，每次都要下得让扶苏节节败退他才满意。
扶苏说不出话来，他和信可是十年形影不离。
——
今夜的咸阳宫，同样是阴雨绵绵。
也难怪，他一直都那么高傲一个人，怎么愿意跟在自己身边做那些记录的任务呢。
当然，现在的扶苏，他也又学到了一个成语——养虎为患。
信拉拢优旃，举荐贤能，让他们围在大王身边。
赵高诡异一笑，“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永远也取代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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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意外。没有想到你会回到这里。我想你一定舍弃了很多东西。”
赵高听了，抽搐着笑起来。
“你除了会阴谋诡计、结党营私，巧舌如簧，还会做什么？我岂会比不上你？”
“看来，你和少内史关系不错啊。你居然梦到了他。”
很凑巧，他和赵高是同一个夜班。
他害怕吵醒秦王，却硬是要用讥笑来嘲讽林信。
灌夫就不一样了，“太子，我根本不懂围棋啊，这玩意太复杂了。”
想通了这个，冯敬也就安然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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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有个人的命。
一开始都觉得适应不了环境，但是适应之后，也很快就发觉了楚地气候的好处。
二是说宫中其他人一切都好。
现在好了，只有天晓得信会在嬴政面前怎么说自己了。
“那是怎么了？竟然让太子闷闷不乐。”
天底下，能够给太子写信的人，屈指可数。
“太子不高兴吗？谁惹太子不高兴了，看我去揍他。是不是对面项燕，太子给我一千兵马，我连夜去把他从敌营里偷出来献给太子。”
冯敬在一旁看着太子望着棋盘坐了半夜了，手边搁着信。
“那可不。我与少内史，可是三年同僚啊。”
信冷眼望着赵高。
扶苏所有的努力都是在为未来做准备。
这都在扶苏的意料和期待之中，期待没有落空，心就是踏实的。
值夜差的意义在于他作为尚书令要亲自看过急奏后，以自己的能力判定情况紧急程度，随后决定是否要叫醒嬴政。
赵高咂起了嘴，“人人都说这个世界不公平，其实这个世界公平的很。有人活在光明里，接受臣民膜拜；就有人活在黑暗里，为他消除一切阻碍。”
信在章台宫里整理文书，顺便等待夜间急奏。
傻子都知道，成为秦始皇后的嬴政为政举措有多么荒唐。
灌夫就这么醒了。
扶苏不说话，只是目光幽邃地望着灌夫。
比如果子特别多，鱼汤很美味……
“太子，这么晚了，您怎么还不睡？”灌夫没有打招呼，就直接进来了。
“你该不会以为，大王调你回来，是看中你的忠心吧。对权力不够贪婪，对于大王来说你就没有把柄。大王抓不到你的把柄，又怎么会重用你。”
“复杂？”扶苏手里捏着棋子，“是很复杂。还是不下了。”
信在一旁整理着文书。
也是在这个时候，冯敬躺在帐子里，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不管他多么努力，他永远也成为不了太子的心腹，他只能是太子的盟友。
今天晚上轮到冯敬值夜，他才能呼呼大睡。
两人一同静静听着殿中滴漏的声音。
扶苏望着棋盘，帐子外细雨蒙蒙，他没想到自己会下错一手棋。
他的帐房就在太子旁边。
信上的内容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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