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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子去罢。”
转身望向萧平安背影,眼神中三分赞叹,七分敬畏,一副看透一切的神情,低声道:“笑里藏刀衡山客,惨无人道萧平安!此人得罪不起啊。”
童大海连连点头,道:“赵大哥所言极是,是小弟鲁莽了,惭愧小弟先前还不信大哥之言。”眼珠一转,奇道:“大哥也未去衡山,如何知道此人睚眦必报,笑里藏刀?”
那赵大哥一声长叹,道:“家叔赵无极就是伤在此人手上,我亲眼所见,他一个徒弟叫喊着要去报仇,被我大叔一巴掌打掉两颗门牙。那时我就知道,此人决计得罪不得。”
萧平安自然不知背后人议论,更不知自己居然有了“笑里藏刀衡山客,惨无人道萧平安”这一长串称号,只觉师娘教导有方,成功避开了一场厮杀,心情大好。
出了江陵府,一路向北,他只顾高兴,却是忘了看天,眼看天色将鼃,却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好在他也行惯了夜路,当下催马又走。
古时道路极差,坑坑洼洼,夜间行路,极易伤了马腿。若不是真有要事,少有人彻夜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