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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还要将他留在府中,岂不是养虎为患?且跟着看看他想做些什么。
他见道衍身轻如燕,静若处子,动若脱兔,显是武功不凡,也不敢跟的过近,远远吊着。
前面道衍大师曲折隐匿,行走甚速,转弯抹角,竟无丝毫迟疑,遇到护院巡卫,总能寻到合适的藏身之所,提前避过。
沈放心中大奇,怎地此人道路比我还熟?走了片刻,看他所去的方向,也正是那无名小院,更觉蹊跷。
如此又行了半炷香功夫,那小院已经在望。
道衍大师突然加快脚步,片刻到了院墙之下,飞身而入。
沈放大皱眉头,不明白此人先前甚是谨慎,怎到了此地却似毫无顾忌,他直接跳进院内,就不怕里面有埋伏不成?这门外分明也藏着守卫,怎夜里却不见了?
沈放摸到墙下,侧耳倾听,却不闻里面有什么动静。略一犹豫,轻轻跃起,手搭在围墙之上,探身窥视。
只见里面乃是一个花园,建筑四面围合,各有几栋房屋,十余间房,此际倒有六七间屋还透出灯光,却不见那道衍大师的影子。
沈放翻身进了院子,伏在一丛花木之后,四下望了望,却不知道衍进了哪个房间。
大户人家不在乎几个油钱,为起夜方便,多半屋里夜间都会亮盏小灯,沈放屋里也是如此。眼下这院内有六、七盏灯亮着,倒未必是人都没睡。
等了一会,突见左边一间屋子,窗上灯光微微晃动。沈放知道必是有人走动,敲没声息摸了过去,踅到窗下,仍是掏出铜管塞入耳中。
只听屋内有人说话,道:“如此说来那钱象祖倒也未必就跟姓韩的一条心。”果然正是道衍声音。
另一人道:“不错,先前听闻此人是姓韩的一党,对他百般巴结,想来传言有误。”正是简姓金人声音。
沈放心道,原来真的是他,这道衍大师想必与他相识,又不愿旁人知道,为掩人耳目,才相约夜半见面,为方便行事,连院中护卫都撤去了。
道衍大师又道:“此人可好说动么?”
简姓金人缓缓道:“此人狡猾的很,擅能审时度势。如今姓韩的权势熏天,他只会顺其心意,绝不会与其意见相左。”
道衍大师道:“宋国官员,大都是这般货色。”
简姓金人道:“我大金虽也有内斗,但比起大宋那是远远不如。说起官场勾心斗角,党同伐异,排斥异己,这帮人可比打仗厉害多了。”
两人齐声发笑。
简姓金人又道:“今日这姓钱的还给我讲个笑话,你道是什么?”
道衍大师道:“什么?”
简姓金人道:“便是‘拍马屁"。”
道衍大师过了片刻,才道:“这帮人也觉得蒙古那边是个变数?”
简姓金人道:“也不尽然,我瞧此人也没把那些蛮人放在眼里。我大金又何尝不是,便是去年铁木真杀了脱斡,他们也没有真当回事,也就我家王爷忧心忡忡。”
道衍大师道:“我大金册封的王爷他也敢杀,这铁木真胆子倒也不小。”
简姓金人道:“虽是脱斡先动的手,但我瞧铁木真也有试探的意思,我大金事后也未追究,反涨了此人气焰。”
道衍大师道:“蒙古人只会牧马放羊,又不事耕种,更不懂商贾。蒙古东西有大片的草场,咱们瞧着没用,人家当那些才是宝,大不了都封给那铁木真便是。”
简姓金人道:“希望如此。”
道衍大师道:“姓韩的果真会来么?”
简姓金人道:“会,而且就是初四那天。”
道衍大师道:“他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会来给一个财主祝寿?”
简姓金人道:“祝寿不过是个由头,给个面子罢了。他一心与我朝交兵,这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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