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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的女人,就把自己归为家族的耻辱。
陈欣欣不服气地迈过茶杯,倔强抬头:“爸!这是时兴自己的事情,该由时兴自己做主,更何况,深圳怎么不好了!那里有一流的教育资源!现在国家的经济重心就在那里,时兴去深圳发展,以后必定大有作为!”
“你给我闭嘴!”陈建党被眼前的不孝女气得肝疼,恨不得上去扇她一巴掌!
“你一个女娃娃你懂个屁!陈时兴是男孩子,以后要传宗接代,给我和你叔养老送终的!你一个女娃娃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你在外面闯没人管你!”
陈欣欣不服气,搭腔顶嘴:“我一个女娃娃怎么了,我也有赡养老人的义务!这是法律明文规定写着的!”
陈建党白过去一眼:“谁用你养!你今天明确地告诉你!将来咱们家的东西都是时兴的!我和你叔叔家总共就这么一个男娃娃,你爷爷传下来的土地房屋田产以后都得留给陈时兴。”
他的话好似一把无情的尖刀,稳准狠***陈欣欣的心口处。
她想说的话,梗在嗓子眼儿里,盯着陈建党愣了半天,忽然没了脾气,麻木点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家跟我再没什么关系了。”
说完,她转身要回自己的卧室,刚迈步就被陈建党拦下。
或许是意识到刚刚自己的态度确实很过分,现在的陈建党语气明显放软:“欣欣,爸爸刚刚不是那个意思,你叔叔毕竟就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他以后养老送终,你也不希望你叔叔老了以后孤苦伶仃是不是?”
心灰意冷的陈欣欣没有多余的精力搭理他,只是匆匆点头:“知道了。”
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
双目无神跌在床上的那一刻,陈欣欣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她可能真的没有家了。
当天晚上,陈建党就将陈时兴叫到家里吃饭。
陈时兴以为他们是为了庆贺自己考得好成绩,来之前特地在供销社买了两瓶牛栏山,兴冲冲地到陈欣欣家里。
刚进门就察觉出气氛的微妙。
陈欣欣虽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是陈时兴进门的那一刻,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迎接,反而头不抬眼不睁坐在那里。
陈建党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呵斥她一声:“欣欣,你弟弟来了。”